“##&;……”指揮官嘴裡冒出了一堆鄭奇聽不太懂的話,不過他知道這是緬甸語,在這裡生活了大半年,雖然佤邦地區的佤人大多數都是說中文,但還是有一些人說緬甸語的。
“他在向你求饒,說他家裡還有父母妹妹什麼亂七八糟的。”何惜梅知道鄭奇聽不太懂這些話,所以在一旁幫他翻譯起來。
“哈哈哈……”鄭奇聽完翻譯,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不是國內版的“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七歲小兒”嗎?
何惜梅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她也笑了幾聲。身旁的老闆和帥哥則是一臉的惋惜,老闆搖了搖頭,說道:“這招我十年前欠錢不還時就會用了,現在流行苦肉計啦,沒想到他現在還用這些土冒的方法,哎……懷念我逝去的那美好純真的青春啊!”
鄭奇:“……”
“他和約瑟有關係,或許我們可以問出點東西來。”鄭奇看向了何惜梅,意思很明顯了,陸榮和約瑟有聯絡,而這裡又是約瑟出現的地方,或許真的可以抓到他一些證據。
“但他似乎不肯開口啊?”帥哥看著那名指揮官,“他說他什麼都不懂!”
“那簡單,拷問一番不就行了!”人群裡的瘦猴冒了一句,他抱著狙擊槍,冷眼看著地上那個人。
“好主意!”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何惜梅,大家一起幹笑幾聲。如果論拷問刑逼,在場沒有一個人比得過她,“毒蛇”的稱號自然不是白來的。
“我很榮幸!”當何惜梅笑著走出來的時候,身邊一眾士兵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們後退了一步,然後用極其同情和可憐的眼神看著那名倒在地上的軍官。指揮官就算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是看到這些人那種“你完蛋了”的眼神,他也知道事情不妙了。
何惜梅蹲了下來,抽出身上的綠扁帽求生刀,刀尖上還帶著一絲血紅,她靈巧的手把玩了幾下,軍刀在她手裡舞動著。突然手一動,軍刀刺在了指揮官面前的地上,刀鋒面對他,離他的鼻子僅有一厘米的距離,隨著何惜梅的一聲冷笑,趴在地上的那名指揮官冒了一身的冷汗,這要是偏差一點,刀子可就紮在他的腦袋上了!
“根據日內瓦公約,你們不能虐待任何已經投降了的戰俘!”那名指揮官慌了,趕緊用緬甸語說著。
何惜梅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拉了起來。湊到她的面前,用軍刀在他的臉上劃了劃,說道:“公約記得蠻準的嘛!”
“不過……”何惜梅露出了一個笑容,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那是針對各人的。我是傭兵,不屬於任何國家,並不用遵守這個該死的公約!所以……”
“啊!”
軍官突然一聲痛哼,整個人捂住肚子,臉色變紫、痛苦的倒了下去。
何惜梅的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踢了踢他的身體,又把那名軍官拉了起來,說道:“真是垃圾,這才一下就不行了。”
“放心,還有更好玩的。接下來我還要慢慢地割開你胸口的面板,然後把那些肌肉給一塊塊完完整整的切出來,這很考驗技術,但你也要相信我的技術。而且你不用擔心,你不會馬上死去,你會看到你那跳動中的心臟慢慢地停下來,生命流逝的過程,這一幕定會是非常美妙的,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堅持下去?”
何惜梅的話說完,那名軍官被嚇得兩腿發軟,臉色蒼白無比,就像刻意塗了一層厚厚的麵粉一般,幾乎要癱倒下來。
“靠!你這混蛋,就不能堅持久一點嗎!”旁邊一名士兵忍不住踢了他一腳,不光是他,就連鄭奇也想踢他一腳。
剛才他們在何惜梅即將刑訊軍官的時候紛紛開桌下注了,賭的就是他能夠堅持多久,沒想到何惜梅還沒開始,他就已經軟了下來。眾人大輸,看著坐莊的老闆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