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模樣,真怕他壯士一去兮,從此不再復返。
兩人行到三元樓,從後門偷偷地溜了進去。只見店中的夥計少說也有二三十名!這三元樓雖大,恐怕也僅需十來個夥計,其他的這些夥計恐怕是臨時請來的。黃羽翔大喜,趁一個人落單走出之際,點了他的穴道,將他塞到了草堆之中。這樣一來,若不等他六個時辰後穴道自解,別人恐是很難發現了他。
他對駱三元道:“駱兄,你也去找個夥計,換過他的衣服吧!”
駱三元瞪了他一眼,道:“為什麼你不自己去再找一個,反而要我去?”
黃羽翔兩眼一翻,道:“這個人是我制住的,自然要你去了!”
“卑鄙!明明是我先看到他的!”駱三元丟下一句,恨恨地離開。
黃羽翔偷笑一下,換過了那名夥計的衣物,施施然走了出去,心中卻不無惴惴之意,將頭上的帽子掩低了一些。
才進到廚房,就叫有人叫道:“麻桿兒,你跑哪去了,怎麼去了這麼久?”
黃羽翔抬眼一看,卻見是個五十來歲的掌勺師父,正衝著自己問道,想來“麻桿兒”便是那夥計的名字了。他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卻是不說話。
那掌勺師父對他的反應卻是不以為然,道:“麻桿兒,你就不能機靈著點!看你人高馬大的,卻是無用之極,連個娘們也鬥不過!唉,你家婆娘雖兇,你卻也不能老讓著她!你看看你現在,還有哪個人看得起你!若不是我看著你父親的面子,強自求著張掌櫃用你,你今天還在山裡打柴受罪呢!你今天可不能將事情辦咂了,若是你做得好,我跟掌櫃的說說,說不定便可以將你留了下來,免得你早晚在山裡面奔波,連媳婦偷……”
他突然打住不說了,喝道:“麻桿兒,你聽明白了沒有?”
黃羽翔遠遠地躲在一邊切菜,壓著嗓子應了一聲。
那掌勺師父嘆了一口氣,道:“我就知道你會是這種反應,我都對你說過你幾千遍了,你總是這副表情,哎,勸你也是無用!“他在一邊配著冷盤,一邊開始嘀嘀咕咕起來。
黃羽翔聽著他的嘮叨,恨不得將刁耳朵也掩了起來,卻又怕錯失了李慕然等人。一直受了半個時辰不到的折磨,才聽到門外漸有嘈雜之聲。他掩到門口一看,果然一大群人擁了進來。
一眾人進得酒樓,便都坐了下來。雖是人多博雜,相互之間倒也經渭分明。一大幫人共分四組勢力,分別服白、黑、藍和青色。中間的一張桌子之上,只坐了四人,想來便是四大勢力的首腦了。
做主位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容貌甚是美麗,目光流盼之間,頗顯嫵媚之色。黃羽翔曾聽南宮楚楚言道,三仙教歷來由女子繼承教主之職,想來她必是三仙教的當代教主,“辣手仙娘”柳三芸了。
她的旁邊卻是一個青衣老者,年約五旬,相貌甚是清矍,頗有風采,腰間別著一把長劍。南宮楚楚曾經說過,南宮明通從不用兵刃,那麼此人不是李慕然,便是青城劍派的掌門人“飛天神劍”許笑天了。
這老者的下首也是一個五旬左右的老頭,穿著一身紫色衣服,頗顯富貴威嚴。他的身形甚是高大,雖是坐著,仍比其他三人高了一截。他的雙手收在袖手,身上沒有攜帶兵刃,想來便是南宮世家的家主,南宮楚楚的名譽父親,號稱“雙劈斜”的南宮明通了。
坐在末位的卻是個七旬左右的瘦小老頭,做道士打扮,背上卻是負著把長劍,定是青城劍派的掌門人許笑天了。他的雙眼總是眯著,像是好久沒有睡過的樣子,一張臉苦哈哈的,與他的名字倒是大異其趣。但黃羽翔的目光一落到他的身上,立時引起了他的氣機感應,猛然轉頭向黃羽翔看來,雙眼張處,神色大射。嚇得黃羽翔忙縮頭到了廚房之中,忖道:這個老道好深厚的功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