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大人還在下面守著,你、你就不能……”
還不待她說完,樓止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方才是誰說要欺師滅祖來著?難道是本座說的?誰說的,誰負責。既然是本座的正事,那本座可要好好處置一番才算公允。否則成日教你欺負了去,本座虧得慌。”
千尋苦笑不得,“師父,現在是誰欺負誰啊?”
“還敢說?方才是誰咬著為師的舌頭不撒口?屬龜的嗎?”他的舌尖到現在還麻酥酥的,拜她所賜。
“徒兒這是為了您好,不是想幫您留人才嗎?他們是最瞭解華陽城的人,若是連他們都死了,那華陽城裡頭什麼情況,不就更無法知曉了嗎?師父……師父住手……”她死死握住他的手,奈何力道壓根敵不過他。
他不安分的手,帶著異樣的滾燙,在她身上不斷的遊走。
千尋想要掙扎,突覺身上微涼,這才發覺樓止不知何時已經將她扒了個乾淨,下意識的雙手交叉胸前,怒目直視,“師父你別太過分。青天白日的,外頭……”
底下可有應大人和綠萼盯著呢!
若是教人聽了牆角,聽見這些個聲音,她真是……
沒臉活了!
樓止笑得越發邪魅,直接將她兩手按過頭頂,侵佔她飽滿欲滴的唇,“為師的臉都被徒兒丟了,那麼徒兒的臉,自然要由為師來丟。若是不想讓下頭的人聽見,徒兒便要好生忍耐。否則……”
下一刻,他直接頂開她的腿心,攻城掠寨。
千尋死的心都有,在錦衣衛倒也罷了,是他的地盤,沒人敢聽敢說敢看。可這裡……萬一雲龍關裡頭哪個不長眼睛的撞見,她算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情到深處,千尋一口咬住他置於自己肩胛處的胳膊,死活不敢發出聲音。
他低眉凝著她極度憋屈的臉,唇邊的笑意濃烈了幾分,任由她咬著,加快了速度。
底下,應無求與綠萼等了良久,綠萼的麵皮都變了,“藍字部的人已經全部離開,何以我家大人還沒有出來?會不會指揮使……”
應無求笑了笑,“沒出來就是好兆頭。”
“此話何解?”綠萼不解,“指揮使會不會遷怒我家大人?畢竟在指揮使手中,無活口。”
“你這話言之過早,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應無求搖頭,看了看綠萼卻嘆了一聲,“你如此擔心千尋,倒也難得。”
“大人三番兩次救過屬下,屬下感恩戴德,不敢有負。”綠萼垂下頭。
應無求注視著她半晌,含笑點頭,“那是自然,我們做奴才的理應對得起主子的知遇之恩。”
綠萼沒有回答,依舊垂著頭。
良久,她才勉強道,“屬下還是不放心大人,可否請應大人陪屬下上前看看。萬一指揮使對大人動手……”
許是拗不過她,許是也不放心,應無求頓了頓,這才抬頭望著上頭的閣樓。咬著牙點頭,“那便上去瞅一眼。”
藍字部都出來了,唯獨不見千尋與樓止,委實教人擔心。
何況千尋的性子,豈是輕易服輸之人?然則樓止也是個狠角色,這兩人萬一真的槓上,不定要怎樣的驚心動魄。
綠萼跟著應無求悄然走上樓梯,上頭沒有半點動靜。
心下一慌,綠萼蹙眉,“難道出事了?”
應無求急忙按住她,“你不要命了,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雖然這般說著,自己卻搶先往上走,及至房門前應無求才止步,焦灼的喊了一聲,“大人?”
內裡,樓止正攬著千尋躺在軟榻上,指尖輕輕撥開被他弄亂的髮髻,露出她白皙紅潤的面頰。許是太累,她蜷在他的懷裡,溫順得宛若名貴的波斯貓。雙眸緊閉,濃密纖長的羽睫垂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