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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岸上季如嫣心驚膽顫地看著那如烈火般的身影逐漸向他靠近。他後退,她逼近。身體無力地依附背後的樹木上,他的腳步到了盡頭。
源步步接近魂牽夢繞的他,瑞是她的,他只能是她的。這一次任誰都不能再一次地把他從自己的身邊奪走。
季如嫣恐懼地緊貼著身後的樹幹,她要對他做什麼?
眼前的嬌柔讓源不安。她是在傷害她深愛的瑞嗎?不,瑞是她的,誰都不能奪走。心中的一個聲音在瘋狂地嘶吼。
心智已被慾望化去,源不容他絲毫的退縮,雙手把他柔軟的身體倚靠他身後的樹幹上。唇開始炙狂攻佔她渴望永久的美好,她如罌粟的唇情意纏綿地繞上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他的頸、他的心……
手不由自主地撕毀他身上的多餘,她的唇在他身上不斷輾轉,她愛他,她要他的所有。他的一切只能屬於她。
唇侵略上他玫瑰色的胸部,愛撫著他僵硬的身體,他的生澀讓她驚喜,他身邊的甜美讓她留連忘返。她一次次地城掠奪,失了魂般,直至夢中的他再無力承擔她狂妄的霸道暈眩睡去。
她愛憐地不肯離開他的身體,雙腿夾緊他的身體,不讓他有半刻的脫離。
待季如嫣蒙朧地再次醒來,收到頭頂上的炙熱,身體再一次地承受著令他迷戀的極端。
倒在潮溼的草面上,源釋放完兩年多的疲憊仍不忘將心愛的人兒輕摟入懷,意識沉沒在滿足的酣睡中。
季如嫣在源的懷中悠悠醒來,美到極至的眸貪婪眷戀地想把她的所有鐫刻在他的心海。她在他身上的憐惜,在他身上的愛意卻不是真出她的真心,他只是她心中愛人的替代品而已。
手輕輕描繪酣睡的輪廓,那是一張有著任人低瞼一瞄便攝走魂魄的容顏,季如顏的手頓了頓,心中一寒,他不會做任何人心中的影子……
第二六章 何處尋夢(一)
人似秋鴻來有信,事如春夢了無痕。
她怎麼會做那種夢?她竟然夢到和瑞一夜的纏綿。是兩年多的禁慾生涯或是寒毒的侵蝕才讓她出現如此幻覺?源無所適從地搖日晃著腦袋。如讓她人知道她的一夜春夢,這讓她還有何臉面存活於世啊!
“源將軍,你生病了?”土聖國女皇土佑祺憂慮地端詳著坐在她床榻邊沿的源。這個將軍自打入宮進了她這個宮殿就一副搖頭晃腦魂不守舍的樣子,時而傻、時而呆、時而木、時而痴,讓她這個做女皇的時刻擔心自己會成為這個少年將軍的手下冤魂。
鳳靈源未動,思緒依然沉溺在昨夜的巫雨中。
“源將軍,你沒事吧?”女皇土佑祺心意煩亂地再次呼叫源將軍。她這個將軍不會真的傻掉了?
“陛下,微臣想請旨休假。”鳳靈源毫無預警地丟下這句話,晃身不見。她總覺心中不安,她似有事發生。如果現在她不離開皇宮的話,她怕自己會後悔終身。
“哦,嗯?”土佑祺反應過來時,源已在幾丈之外。
“來人啊,快把源將軍給朕再找回來。”女皇氣惱地喚來侍衛,她還沒宣佈她的旨意,那個小丫頭竟敢趁她分心來個溜之大吉。她一定要她好看!
“回陛下,源將軍要下官把這兩句話傳給陛下。”侍衛行禮慢吞吞地說道。好很是害怕得罪女皇啊!這個小將軍沒事就愛陷害她這個小小的侍衛官。
“快說。”土佑祺已毫無耐性可言。現在找到她皇位的接班人才是重點。
“回陛下,源將軍說暫拋報國忠臣志,且作燎雲撥雨人。”小侍衛閉上眼睛,脖子一橫,語氣急速地道出源將軍的臨別贈言。
“什麼?”土佑祺詫異地皺起帶滿菊花的額頭,心中頓悟。
原來是小女孩思春了。也難怪,想她的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