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聲說道:“我知道錯了,寶貝兒,饒我這一回吧。”
在窗外射入的月光中,他抬手撫摸了唐安琪的短髮:“你要是餓死了,讓我怎麼活?”
唐安琪低聲答道:“我聽說長途汽車不通,我以為你總要等到通車之後才能回來。”
然後不等戴黎民回答,他繼續說道:“我並不是心裡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