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都會被人笑的。
也許因為沉默導致氣氛有些尷尬,燕雪痕蹙了蹙眉:“你的傷勢好了沒有?”
“確實有幫助,但離好還差得遠。”祖安答道。
燕雪痕皺了皺眉頭:“要怎麼做才能幫到你,你儘管說。”
這次犧牲如此之大,要是不能將他治好,恐怕她以後睡覺都睡不好。
祖安神色古怪:“你幫?我怕說出來你會打死我。”
燕雪痕一怔,原本她是以純學術的心理在探討療傷的問題的,但她又不傻,立馬品出了話中的意思。
不由大羞:“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這些亂七八糟……哎,你不許動啊。”
“我是在療傷啊。”
“……”
燕雪痕雖然知道他的心思,但這種情況下了,她又如何拒絕?
反正治好他的傷是當務之急,至於其他的,事後大家相忘於江湖吧。
可祖安也被她的態度弄得有些火大,偏偏想她一輩子都記住。
燕雪痕雖然是大宗師,但畢竟是少女之身,再加上重傷後虛弱,哪裡是久經沙場地祖安的對手,自然很快就潰不成軍。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燕雪痕慵懶地從溫泉中起身,剛起來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不禁狠狠瞪了一眼始作俑者。
看著
對方那得意的神情,她只覺得羞憤欲絕,這傢伙平日裡讓他喊師父他不喊,結果偏偏剛剛卻喊得勤得很。
偏偏自己也不爭氣,聽到這個整個身體都徹底投降了。
真是個混世魔王啊!
她匆匆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套乾淨衣裳披在身上,板著臉說道:“這次好了吧?”
“沒好。”祖安躺在溫泉池邊,欣賞著眼前曼--妙無比的身形,天上的一塵不染地仙子,剛剛被他徹底弄下了紅塵之中。這一切實在太過夢幻,顯得如此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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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痕有些牙癢癢,剛剛這傢伙都用這理由騙她多少次了,一開始還真的信了他,傻乎乎地配合著,後來才意識到上了他的大當。
不過她還是有些感慨:“你那是什麼功法,竟然比我們道門的秘術還要高明這麼多?”
說起正事,祖安也收起了笑容:“這是一門叫鴻蒙元始經的功法,是我從一處不可知之地裡得來的。”
兩人生死與共這麼多次,剛剛還負距離接觸了,自然沒必要瞞她。
一聽到來自不可知之地,燕雪痕立馬驚歎道:“難怪如此神奇,可惜剛剛……”
說到一半她臉色一紅,沒再繼續說下去了。
祖安笑了笑:“燕姐姐可以再試試,從中感受一下這功法的運轉。”
“呸!”燕雪痕啐了一口,臉頰燙得厲害。
要知道之前她還奇怪為什麼世上會有那麼多痴男怨女,但剛剛某個時候她卻產生了一種這輩子前面那些年都白活了的感覺。
不過她馬上告誡自己,將這年頭驅逐出腦海,然後板著臉在旁邊一處石臺上坐了下來。
擔心對方再來撩撥自己,索性開始裝作運功修煉起來。
不過她剛一運轉,忽然驚訝地睜開了眼睛:“咦?”
祖安嚇了一跳:“怎麼了?”
燕雪痕有些恍惚地說道:“我體內的傷,似乎恢復了很多。”
之前那樣接二連三的重傷,讓她基本和一個剛開始修行的人差不多了,但現在竟然實力恢復了一大截,至少不弱於現在雲間月的狀態了。
而且她甚至覺得自己徘徊多年沒有寸進的修為,似乎也有隱隱鬆動的跡象。
這時她本能地望向祖安,這一下更是大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