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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和霸道,怕是先下手為強的多。如此一來,紀府雞飛狗跳,烏煙瘴氣是跑不了的了。他作為鄭氏的親子,鄭氏和紀晨水火不容,本就不對付的立場,怕是就得兄弟反目了。

鄭後恨紀晨帶壞了她的兒子,不捨得生自己孩子的氣,就把氣撒在了紀晨頭上。紀安陰暗的想到,怕是鄭後最想的還是自己親自動手出氣,不過,礙於二皇子,這才讓鄭氏頂缸。紀晨真有個萬一,鄭後完全能推給鄭氏,說是紀府的嫡庶之爭引起的,到時候,即使鄭氏是二皇子的姨母,就能讓二皇子不記恨了嗎?而他,也的背上殘害手足的名聲。

外面現在紀安不用去打聽就得知道,一定會傳出是他下手害的紀晨。上次白氏鬧出下毒的事情,鄭後就已經明白,自己看明白了鄭家對他做的齷蹉事。心中怕是忌憚於他,正好紀博又不能為她所用,乾脆就毀了紀府。一個殘廢毀容的世子,一個揹負殘害世子的庶子,紀府的兩個兒子,都會毀於這次的事情。

紀安心中對著鄭家從沒有過的齒冷,鄭氏,原來子自己心中,只覺得鄭氏雖然霸道,可勝在磊落,敢愛敢恨,不屑於下作手段。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了,鄭氏比起白氏是稍稍少了些陰謀詭計,可卻是十足的狠心和冷血,這倒是繼承了鄭家人的基因。

在紀府這幾年,他是親眼瞧著紀晨和鄭氏如何母慈子孝的,紀晨對著府裡的任何人都沒鄭氏上心。即使在知曉身世之後,紀晨對著鄭氏還是很有感情的。從沒有傷害過鄭氏,甚至,對著鄭氏比白氏更有孝心。

就是如此一個讓鄭氏以親子待了十五的孩子,鄭氏下起手來也不手軟。驚馬,毀容,鄭氏生於豪門鄭家真不明白一個男子相貌是不重要,可想要成為天子重臣,毀容就萬萬不行的嗎?紀晨有多驕傲鄭氏能不清楚,生生斷了紀晨的前程,掐斷紀晨的至上青雲的翅膀,讓一直高高在上的紀晨落在泥裡,這何其殘忍和冷漠。

從一個風度翩翩的世家子轉眼間就成了毀容跛腿之人,不管是旁人的惡意的幸災樂禍,還是善意的憐憫同情,對紀晨這樣的人來說,不如殺了他痛快。鄭氏真的不清楚嗎?不,鄭氏是清楚的吧,可她被仇恨衝昏了頭,想要讓白氏痛苦,更怕有一天,她若不出手,自己會處於不利位置。

因為她從始至終都沒信任過紀晨對她是真孝順,也沒信過。因為她的人生信條怕中對於利益爭奪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如當年的白氏,鄭氏真的不知道鄭家下手暗害身懷六甲的白氏嗎?鄭家在紀府手段多多,鄭氏一點都不知情嗎?

紀安這一刻,心中深深的湧現出一股冷氣。他不禁想到,因為他是鄭氏的孩子,是鄭氏利益的維護者,所以鄭氏對他很好。可有一天,當他妨礙到了鄭氏,那紀晨的今日是否就是他的明日。

這一刻,紀安這近一年來稍稍為鄭氏待他的溫柔而動搖的心卻再次堅硬起來。紀安告誡自己,白氏的一次教訓就夠了,不要再把自己的感情放了那麼低,那麼廉價,鄭氏,他只當她是生他之人,以後奉養於她,讓她衣食無憂,不受人欺負就可以了。其他的,這輩子,他是不準備去嘗試了。

而凝翠園,白氏跪在蒲團上敲著木魚,屋子裡除了陶嬤嬤沒旁人。自從上次紀晨的事情出了之後,白氏就被解禁了,小佛堂也不用呆了,雖然不可以出府,可也回了自己的院子,日子過的倒是平靜。

紀博踏進院子裡就聽見一陣木魚聲,陶嬤嬤瞧見了紀博給紀博請安,被紀博打發出去了。白氏對於紀博的到來恍若罔聞,繼續瞧著自己的木魚,等一段經書唸完了之後,這才起身拜了拜菩薩。

紀博看著白氏,眼神複雜,開口道:“阿蓮倒是開始信佛了,不過,陰私報應是身後之事,我倒是不信的。阿蓮,紀晨雖然是鄭氏的孩子,但他也是我的孩子。你應該清楚,我的底線之那兒,你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