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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框

匙的線索。

於是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兩隊人,基本上都是兩個一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林秋石正欲去邀請阮南燭,便看到那個新人小姑娘扭扭捏捏的走到了阮南燭面前,小聲開口道:“小哥哥,你有隊友嗎?能不能帶一帶我,我好害怕……”這小姑娘模樣不差,楚楚可憐的模樣也的確讓人生出了憐惜之情。只可憐阮南燭是什麼人,是專業的女裝大佬,他扮起姑娘來可比眼前的小姑娘演技強多了,所以連林秋石都能看出阮南燭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再吃個白煮蛋。

“不能。”阮南燭如此乾脆的拒絕。

“可是,我真的好怕,我會努力不拖你的後腿的。”小姑娘又開始淚水連連。

阮南燭挑眉,私下裡給了譚棗棗一個眼色。

譚棗棗心領神會,站起來走到了小姑娘旁邊,道:“不好意思,我昨天就約了他了,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那小姑娘看見譚棗棗,眼神裡出現了一絲不忿,她還欲再說什麼,阮南燭卻已經站起來,對著譚棗棗招了招手,示意出發。

譚棗棗跟在他後面兩人一起出了門。

林秋石坐在旁邊,也找藉口走了,看來阮南燭扮姑娘的確有不少好處,至少不用擔心有姑娘來找他組隊還不好拒絕。

“那新人不太對勁。”出去之後,阮南燭說了這麼一句。

“哪裡不對勁?”譚棗棗倒是沒看出來,“她昨天哭的那麼慘……”

阮南燭看了譚棗棗一眼:“你覺得膽子那麼小的人敢來找我組隊麼?”

譚棗棗挑眉:“也對。”

阮南燭的漂亮,並不是那種溫和的美,相反充滿了侵略性和疏離感,他就像一朵叢林中豔麗的花,在用耀眼的顏色在告訴旁人,這朵花是有毒的。扮作女人的時候還可以示弱,但穿著男裝的阮南燭,顯然並沒有讓自己處於弱者地位的習慣。

他坐在那裡,不過是挑了挑眉頭,便讓人不由的退縮,根本不敢靠近。這樣一個人,就算是林秋石,也不會想著和他組隊。

“萬一是色令智昏呢。”譚棗棗和他們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旁邊的畫,“也說不定嘛。”

阮南燭漫不經心的說:“主動和我組過隊的人不超過十個,沒一個是新手,她不會是例外。”假裝自己是新手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不容易讓其他人產生警覺,壞處是一旦身份被識破,就會成為整個團隊排斥的目標,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人假裝新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古堡太大了,光是二樓一層,就有無數個房間。他們從二樓走到三樓,看見唯一的相同之處,便是這古堡裡面,無論何處都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畫。乃至於上廁所的地方都沒放過。

林秋石對藝術不瞭解,也不知道這些畫的畫工如何,但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些畫給人的感覺都很不舒服,如果可以,他寧願用白布全部蓋起來。

“我們是不是不能碰畫?”譚棗棗也記住了管家的話。

“不,不是。”阮南燭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用詞?”

“主人不喜歡?”林秋石還記得管家的原話。

“對,是主人不喜歡,而不是絕對不能碰。”阮南燭的腳步停在了一幅畫面前,眉頭突然皺了起來。

“怎麼了?”譚棗棗見他臉色不對。

“沒事。”阮南燭說,“你對畫畫了解麼?”

譚棗棗搖頭:“不清楚,沒學過。”

阮南燭哦了聲:“我也不瞭解,看來我們三個從畫裡是看不出什麼了,去樓上的房間看看吧。”

林秋石嗯了聲,三人便順著樓梯開始往樓上走。

這樓梯是木頭的,踩在上面會發出清脆的噠噠聲,通往樓頂的道路也不止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