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燭在旁邊安慰她,說你不胖,是餘林林的審美有問題,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徐瑾委委屈屈的表示贊同。
林秋石和程千里全程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兩人的對話內容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只是擔心和徐瑾男女授受不親,怎麼就成了大豬蹄子了。而且徐瑾,這裡最大的豬蹄子就坐在你旁邊呢……
今天走了一天的山路,大家都有些累了,幾乎都是沾枕頭就著,連向來睡眠很淺的林秋石也不例外。
不過半夜的時候林秋石總感覺身邊有人在走動,他以為是程千里便沒有太在意,直到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時候,程千里埋怨林秋石說他怎麼一晚上都在起夜。
“起夜?我沒有啊。”林秋石,“我昨天睡的那麼熟,一次廁所都沒上。”
“你騙人。”程千里說,“你明明就起來了……”
林秋石:“我真沒起來,不過我也感覺有人在走動。”
兩人目光移到了屋子裡剩下兩人身上,徐瑾驚慌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有起床,阮南燭則問都不用問,他平時是睡眠質量最好的那個,腎功能也非常強大,基本夜夜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從不起夜。
“那是誰在走。”程千里臉白了。
兩人正在說著,阮南燭突然站了起來,他走到了兩人面前,蹲了下來,目光投向了他們的床底下。
林秋石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怎麼了?”
阮南燭沒吭聲,只是伸手指了指:“你們自己看吧。”
林秋石和程千里戰戰兢兢的彎下腰,看到了阮南燭說的東西。只見他們的床下的木製地板上,竟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血手印,這些手印從地板蔓延到牆壁,看起來滲人至極。
“臥槽!!!”程千里終於沒忍住,又開始跟只慘叫雞一樣慘叫,叫的林秋石腦殼疼,連帶著覺得這畫面都沒那麼恐怖了。
“你能別這麼叫嗎?”林秋石痛苦的說。
“好可怕啊!!”程千里趴在半蹲著的林秋石身上,抓著他的頭髮,叫的賊慘。
“你把我的頭髮鬆開,鬆開!!”林秋石也怒了,“快點給我鬆開!!”
程千里:“我好怕啊啊啊!!!”
林秋石:“牧嶼——”知道一個設計師最珍惜的是什麼東西嗎?是頭髮!是髮際線!程千里這小兔崽子抓他頭髮跟薅草似得,鬼知道會不會對髮根產生影響!
程千里終於鬆了手:“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徐瑾一臉麻木的看著面前兩個人,轉頭對著阮南燭道:“祝萌,我們去吃飯吧。”
阮南燭:“好啊。”
然後兩人手拉手,高高興興的出去吃早餐了。留在兩個大豬蹄子看著那一地的血手印發呆。
“走吧。”林秋石說,“既然我們還活著,那就說明它沒想要我們的命。”
程千里嘆氣:“這扇門也太兇險了。”還好昨天他沒爬起來看到底怎麼回事,這要是看了,天知道會看到什麼東西在地上爬。
沒精打采的吃完早飯後,那個導遊又準時出現了。
她簡直像是個人偶,臉上永遠都帶著那格式化的微笑,連手上揮舞旗幟的幅度都好像一致。
她道:“今天我們要帶大家去看的是一座神廟,那座神廟是這裡最漂亮的建築,相信大家看完之後一定會被其風采所傾倒,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吧!”
林秋石便皺了皺眉:“這話怎麼那麼耳熟。”
“當然耳熟了。”蒙鈺正巧在他的旁邊,不鹹不淡的來了句,“她第一天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林秋石:“……”
果不其然,等眾人出發之後,導遊又開始介紹起了當地的風俗習慣,只是這些話大家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