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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扇門

石你個小王八犢子一定要出來啊!!”

陳非說:“阮哥我等你們出來。”

易曼曼和盧豔雪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已經說不出話來。

林秋石被弄的眼眶也有點溼潤,只有阮南燭依舊心硬如鐵,道:“這不是還沒死呢麼,哭什麼哭?”

“嗚嗚嗚嗚。”但喝多了的大家完全無視了阮南燭的話,繼續發洩著心中不安的情緒。

林秋石躺在沙發上,被酒精侵蝕的腦子一片空白,但即便如此,他卻是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有人在乎他的生死,有人關心他的存亡,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是如此的讓人感動,甚至不由自主的熱淚盈眶。

大家哭著,鬧著,屋子裡亂成一團。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阮南燭走到了林秋石的身邊,坐下,然後把林秋石抱進懷裡,手指點著林秋石的耳朵尖,他說:“你的耳朵像精靈一樣。”

林秋石傻樂著看著阮南燭。

喝了點酒的阮南燭也格外好看,他的冷淡的神情被微醺的神情沖淡,眼眸之中波光流轉,嘴唇是紅色的,帶著些許溼潤的水漬,看上去格外的可口。

林秋石伸手摸了摸阮南燭那濃密的睫毛,笑道:“好長。”

阮南燭垂眸看著他。

林秋石靠在阮南燭的懷裡,感受著對方肌膚的溫度,他說:“我以前覺得這樣就已經足夠了,但是現在……”他眉宇間透出些許哀愁,“我想和你白頭偕老,這樣想會不會太貪婪?”

“不。”阮南燭說,“每個人都會這麼想,這是正常的事。”他湊到了林秋石的耳邊,親了親林秋石的耳朵尖,聲音暗啞,“我也如此。”

林秋石聞言露出燦爛的笑容,他道:“那真是太好了,你害怕嗎?”

阮南燭道:“曾經怕過,但是現在已經不怕了。”

他們擁有了彼此。

林秋石的心也平靜了下來,他說:“我也不怕。”

他們凝視對方的眼睛,隨即默契的露出笑容,阮南燭把林秋石抱了起來,直接上了二樓。

葉鳥見兩人要走,喊道:“這就走啦?還沒喝高興呢……”他說完話腦袋被陳非拍了一下,陳非說:“年輕人,清醒一點,人家可是在談戀愛。”

葉鳥:“……”這裡對單身狗真不友好。

那是如同末日狂歡般的十幾天,在離二十七號的前一週,大家的情緒又逐漸的平靜下來。

阮南燭找到陳非,開始交代一些事情。

陳非起初有些抗拒,但阮南燭說了一句話讓他平靜了下來,他說:“我不能保證自己能出來,如果我走了,你得讓黑曜石繼續維持下去,他們還在,你要保護他們。”

陳非這才勉強同意。

和阮南燭不同,林秋石沒事情做,就去幫盧豔雪做飯。

盧豔雪表情一直很低落,她想要勉強打起精神,但林秋石卻看得出她連笑容都很勉強。

林秋石看著她這樣子也覺得心疼,便委婉的表示,不想笑就別笑了吧,他理解她此時的心情。

盧豔雪聽到這話,卻是再也繃不住,撲進了林秋石的懷裡嚎啕著哭了起來,她說:“我沒辦法去想,我沒辦法去想你和阮哥都不在了的樣子,我不敢去想你們出事……”

林秋石摸著她的頭髮,像是安撫一個崩潰的小孩,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說:“沒事的,一切都會沒事的。”

盧豔雪哭的不成樣子。

三月二十五號,程一榭回來了,他的迴歸讓所有人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喜悅之下又帶著濃濃的擔憂。

程一榭高了,瘦了,兩年的時間,已經完全長成了成熟男人的模樣。

他知道林秋石和阮南燭進門的時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