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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衣冠

,或許不用銅鏡也可以發現。當然這樣的能力也存在著一定的缺陷,便是如果人都在在一起,那麼味道將會很難仔細的分辨出來。

“你覺得那個服務生會不會就是三口之家的父親?”阮南燭坐在床邊。

林秋石搖搖頭:“不知道,但是不排除這種可能。”

阮南燭不說話了,他從兜裡掏出了一顆糖,剝掉糖紙塞進嘴裡,含糊道:“你們要麼?”

林秋石有點奇怪:“你怎麼開始吃糖了?”

阮南燭:“這不是要戒菸麼。”

林秋石:“為什麼突然戒菸?”

阮南燭:“你有肝癌啊。”他說這話時的語氣理所當然,“不能總在病人面前抽菸吧。”

事實上林秋石都快忘記自己肝癌的事情了,一般人得肝癌都會很痛苦,他卻幸運的進入了門,感覺自己身體比之前還強壯。

林秋石道:“好吧,也給我一顆。”

程一榭看了眼糖果,也伸出了手。

於是三個大男人開始坐在床邊吃水果糖,屋子裡瀰漫著一股子屬於水果的淡淡香氣。

關於鑰匙的線索,還是非常的模糊,林秋石覺得鑰匙和消失的那一家三口中的父親有很大關係。

阮南燭贊同了林秋石的說法,認為他們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失蹤的父親。

就在他們三人討論的時候,門卻突然被人敲響,林秋石走到門邊,透過貓眼看到了一個熟人——羅千山。

此時羅千山一個人站在門外,對著貓眼露出微笑。

林秋石扭頭問阮南燭:“是羅千山,要開門麼?”

阮南燭:“開。”他倒要看看,羅千山找他們要做什麼。

林秋石便開了門,羅千山見到他,臉上的微笑愈弄,他說:“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們談談——介意,我進去說麼?”

林秋石:“請吧。”

羅千山對著他點點頭,進了屋子。一進來,他的目光便落到了阮南燭的身上,隨即若無其事的移開,說:“你們有鑰匙的線索了麼?”

阮南燭很不客氣:“如果是你來問這個的,可以離開了。”

羅千山苦笑:“態度何必這麼咄咄逼人?”

阮南燭揚起了下巴,從模樣上看,簡直像個傲慢的女王:“我從來不和手下敗將廢話。”

羅千山無話可說。

沒打過阮南燭,大概已經被他記上了自己人生的汙點——林秋石想,如果他知道眼前的是個女裝大佬的話,心裡會不會好受一點。

“我是很真誠的來找你們談事情的。”羅千山道,“我和我妹妹找到鑰匙的線索了。”

他本來以為他說出這句話,眼前三個人都會非常激動,誰知道這三人表情一個比一個冷漠。

程一榭這個面癱就不說了,阮南燭早就見過了無數的大場面,而林秋石早已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可吃驚的。

結果最後驚了的變成羅千山自己,他道:“你們就不想說點什麼?”

林秋石:“恭喜?”

阮南燭:“哦。”

程一榭沒說話。

羅千山:“……”他現在已經在思考,眼前這三人是不是已經找到鑰匙了……

好在阮南燭接下來的話,打消了他的擔憂,阮南燭道:“好吧,你想讓我們用什麼來換你的線索?”

羅千山:“我……”

他話還沒說話,阮南燭便靠在了林秋石的肩膀上,柔柔弱弱的說:“先說明一下,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你不要提出什麼不合理的要求。”

羅千山:“……”我不是,我沒有。他表情扭曲了一下:“你別想太多。”雖然眼前的人的確長得漂亮,可是那身手誰敢對她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