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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白銘和張弋卿

來白銘完全不似他表現出的那般無害。

當然,此時的張弋卿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些,他看著一頭自然捲,笑起來格外淳樸的白銘,竟是當真以為他是個性格溫和的年輕人……

那時候張弋卿甚至都搞不明白為什麼白銘組織裡的人這麼怕他,他還想著這些人是否誤解了白銘的脾氣……

門內外的白銘,差別並不太大,性格依舊溫和,面對某些惡言相向,甚至對於他們表示出惡意的人,都從來不激烈回擊。

在某些時候,張弋卿甚至還覺得白銘是脾氣好過了頭,甚至還曾站出來保護過白銘。

“你脾氣太好啦。”張弋卿曾經說過這樣的話,“人善被人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白銘就笑眯眯的聽著張弋卿教訓,道:“張哥教訓的對。”

張弋卿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看著白銘那乖巧的笑容,便伸手在他的腦袋上摸了一下,摸完之後才感覺好像動作不太對頭,乾咳一聲後,解釋道:“看起來太好摸了。”

白銘眨眨眼睛,對此不置可否。

白銘的頭髮十分蓬鬆,手感一一頂一的好,讓人看了就想摸一下。不過敢在老虎頭上動手的人實在是不多,張弋卿就是其中之一——雖然那時候的他完全沒有發現白銘是猛獸而不是什麼可愛的小貓咪。

但假的終究是假的,張弋卿也不是蠢人,當他意識到白銘身上的違和感時,兩人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

發現異常還是張弋卿開了個玩笑,他說:“白銘,我怎麼發現得罪你的人都倒黴了呢。”

白銘聞言眨眨眼睛,道:“不該倒黴嗎?”

張弋卿看著他的笑容一愣,他本來是在開玩笑,但是仔細想過後,後背上卻出了層薄薄的冷汗。因為回憶從他和白銘初進門到現在,得罪裡白銘的人哪裡只能用倒黴兩個字來形容,他們竟是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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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死了,死於各種奇奇怪怪的意外,有些事情乍看起來像是意外,可如果發生的次數多了,就不是意外了。

偶然的是某種程度上的必然。

領悟了什麼的張弋卿再次看向白銘,卻發現眼前這個看起來本該很好讀懂的年輕人竟是有些陌生。

好在這種感覺只是剎那,白銘便又笑著湊過來,說:“張哥,晚上陪我一起去吃火鍋吧。”

“行啊。”張弋卿應下了。

他們兩人關係此時還只是曖昧的階段,但門裡的世界隨時可能死去,白銘對他的維護之心,張弋卿也看在眼裡,於是兩人便越來越近,直到某天張弋卿去了一個應酬。

作為一個娛樂圈裡的大佬,張弋卿的大腿自然是有不少人想要抱,於是那天一個合作伙伴便同他引薦了一個漂亮姑娘。

張弋卿雖然直接推辭掉了,還是被跟著過來湊熱鬧的白銘看了個正著。

莫名的,面對白銘的目光,張弋卿竟是有些心虛,酒會還沒結束,張弋卿就被白銘拉到了單獨的休息室,他本來想反抗,卻發現自己居然完全不是白銘的對手——被拎著跟拎袋米似得。

“張哥有喜歡的人了嗎?”白銘如此問他。

張弋卿道:“沒有。”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沒有?”白銘說,“那她是怎麼回事?”

張弋卿看著白銘的表情,意識到眼前的人似乎有些醉了,他舔了舔嘴唇,語氣乾澀:“我不喜歡她。”

“你不喜歡她,但你還是會接受她?”白銘問。

張弋卿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話到了嘴邊,骨子裡傲氣莫名被白銘質問的語氣激發了出來,他揚起下巴,露出一個冷淡的表情,強行壓抑住了自己內心深處的不安:“是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