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軍內原本就是另一個帝國社會制度的翻版,真正打仗的人都是等級最低的人。而往往你不知道招惹到了哪個王孫貴族的親戚就莫名其妙的被加上一個叛國罪。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何況來人第一是自己的衣食父母,第二還是自己頂頭上司的小舅子。
中隊長趕緊賠罪道:“小將軍您別生氣,下官不過是開開玩笑。任大帥身邊的人提個人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我們把上就把這個小子弄下來給你綁上。
炎舞陽揮揮手說道:“不用了。他既然能偷走我們押運的糧食。我們大人一會一定要親自審問他的。你們趕緊離開吧。也回去稟報一聲,就說軍糧押運使劉大人即刻便到,讓你們大人趕緊準備準備。”
中隊長連忙笑臉說道:“是,是。下官馬上就去。馬上就去。”說完,連忙帶領著自己的部隊,頭也不回的跑了。
炎舞陽回到隊中,向著劉寶林開玩笑說道:“劉大人,你別說,你的這塊招牌可真好用啊。哈哈。”劉寶林知道炎舞陽這是在笑自己平時為虎作倀,可也只有裝作沒聽出來嘿嘿的跟著傻笑。
隨即,炎舞陽招呼著眾人將大漢從樹上解了下來。又找來了止血的藥物給大漢敷上。
沒過一會,大漢悠悠醒來。恨恨的向著炎舞陽罵道:“王八羔子,你們少來這些假惺惺。你拓撥大爺就是不交你們那些爛七八糟的鳥稅。你們要殺要刮就痛快點,拓撥大爺不是怕死的人。”大漢一邊罵著,一邊滿頭因為傷口的疼痛而出著冷汗。
炎舞陽聽完了大漢的叫罵,笑著對這個自稱拓撥的大漢說道:“兄臺小心傷口。我們並不是害你的人,我們剛剛才把你救了出來。現在你自由了。你小心別再牽動傷口。”
大漢此時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果真已經都被仔細的包紮過,連剛才破爛不堪的衣服都已經換成了一套新的。這才不好意思的道歉說道:“小兄弟,不好意思,我把你和他們當成一路人了。可是雖然你救了我,但你是帝國軍人,我拓撥無雙對你的救命之恩無所報答,日後如果我們沙場相見,我一定會還你這個救命的恩情。就此告辭。”大漢說完,轉身快速而去。一邊走,一邊可以見到傷口還在冒出的鮮血。可這些都並沒有影響到大漢行進速度。轉瞬間便消失在了樹林深處。
炎舞陽看著大漢離去的身影,不由得稱讚了一句:“真是條好漢字。”也轉身帶領壓糧隊向著赤城而去。
號稱六十萬擔的壓糧隊,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赤城之下。遠遠赤城上便傳來了陣陣號角之聲。一對騎兵快速的自城內而來。為首的一名將領身著萬戶裝素,似乎正是剛才那個中隊長口中的拜亞將軍。炎舞陽趕緊向劉寶林使了一個眼色。劉寶林子當拍馬上千,迎了過去。
“哈哈。劉大人,今日可好。此番劉大人勞苦功高,拜亞有失遠迎,失禮失禮啊。”
劉寶林原本就是軍營裡的油條,官腔對他來說比自己的母語說起來更順口。想都沒想就回道:“拜亞將軍說笑了。拜亞將軍坐鎮赤城,剿滅賊寇,那才是真英雄。我們這些在各位大人後面跑跑腿的人,怎麼能和大人想必呢。”
拜亞哈哈一笑,大聲說道:“劉大人客氣了。來人啊,快將驛站備好。給劉大人和遠來的兄弟們接風洗塵。”說罷,在拜亞和劉寶林的帶領下,炎舞陽一行五千東海軍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順利進入了赤城。
炎舞陽一行人被安排在了城東的行營處。號稱六十萬擔的糧食自然也隨著他們在城東的行營緊密的擺放在一起。當即,劉寶林就下令三千人守護糧草,兩千人輪流休息。
拜亞趕緊在旁邊奉承道:“劉大人真是體貼下面的兄弟,我都可惜自己怎麼沒在劉大人耄下啊。”
劉寶林這根本就是按照炎舞陽的指示說的,但是官場混跡多年的他。自然當仁不讓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