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正娶你的那一天好嗎?”
“我怕。”海月投入傳豪懷裡輕聲抽泣著。傳豪因為愛她而不佔有她,而她也是因為愛他,才決定把一切都給他。那樣海月就以為傳豪就不會背叛她了,她相信傳豪對她的愛,她相信傳豪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傳豪緊緊的樓住海月沒有說話,他在心裡發誓此生如果有負海月定天地不容。有海月陪伴著他,他傳豪深深感到知足了。如果說笛斌是傳豪活下去的動力,那海月就是傳豪活下去的目標。
“無論以後你和誰在一起我都不會離你遠去的。”海月在傳豪懷裡痴痴但極其堅定的說道。女人下決心的那個時刻,也就是下定決心要永遠追隨她所愛之人的時刻,無論天涯、海角,都和他不離不棄。
那時的海月單純而又堅定的以為只要自己愛他就行了,無論什麼時候只要她愛他就行了。事實也正是如此,但前提是你能忍的住寂寞的煎熬。也許在當時衝動、愛他的時刻,你會毫不猶豫的說“能”,但只要你會無力的發現,那並不是和說的簡單,並沒有想的那麼容易。
不要把一切事情都想的太過於美好而又簡單了,在看似簡單的背後有著它不為人知的巨大的困難。
就像工作,你說幹什麼好?白領?你可以像白領諮詢一下他們的工作。記得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如果你恨一個人,那你就詛咒他做一個白領。白領,看似風光無限,可誰又知道那裡面的辛酸?
愛一個並不一定要佔有她。這個晚上傳豪抱著海月享受著彼此帶來的甜蜜與溫暖,知足,他們彼此都感到了知足。有誰說他們現在不是幸福的?幸福在他們的臉上清晰的顯現著。並不是只有那種激情才能證明對對方的愛,微妙的浪漫、溫暖的甜蜜也可以。
第二天傳豪衝紙露紅衣道:“我答應你說的事情,但是你答應我的,我希望你也能做到。”
紙露紅衣笑道:“放心吧,我紙露紅衣說話算話,不出三天你的那個公主朋友就能醒來。幾天後我就讓他們離開這裡。”
“為什麼是幾天後?”傳豪怕紙露紅衣後悔。
“你傻啊,我們剛結婚不留他們在這裡陪我們幾天啊。”紙露紅衣說著身子就往傳豪身上靠去。傳豪注意到海月嫉妒的眼神,趕緊身體微微一側,沒有讓紙露紅衣靠在身上。
“還這麼不好意思啊。”紙露紅衣像是故意氣海月似的。
“我們什麼時間舉行儀式?”傳豪想趕緊結束。
“這麼著急啊!我早就猜到你一定會同意,所以一切我都佈置好了,隨時可以。”紙露紅衣笑著道。
雖然得到的海月的同意,傳豪的表情還是不太好,這種事情豈是鬧著玩的。
“明天在舉行吧?”傳豪雖然做好了心裡準備,但還是難以接受。
“可以。”紙露紅衣隨意的道,“我去看看還缺少什麼。”
紙露紅衣走後,斷鴻看了一眼海月,衝傳豪道:“傳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可要想好了。”
“我已經跟海月解釋過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誰讓我們在她的手上,只好先聽她的安排了。”傳豪道,“我們可以感覺出,紙露紅衣真正的目的並不是這,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
“希望吧!”
“如果她三天後醒不過來我一定會殺了你。”看著昏迷的墨雪,傳豪衝紙露紅衣道。傳豪心裡擔心紙露紅衣在騙自己,在落雪城俊霞和亡靈法師都沒有辦法,難道紙露紅衣就能在三天之內醫治好墨雪?
“不要這麼不相信我嘛!再說了,我們結婚之後你還捨得殺我嗎?真傷我的心。”紙露紅衣的妖媚對一個男人來說絕對是一種誘惑。傳豪就是咬著牙忍受著心中那份衝動。
這兩天傳豪日夜都在想辦法衝開體內的封印,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