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戰爭也有正義與罪惡一樣。”那時的我,幾乎以為自己就是正義女神手中的那把劍,披荊斬棘要消滅世界上的一切魑魅魍魎。

“哦──呵呵,好吧,正義之子,我們來吧!”秦深笑得很滑稽,要笑不笑的,他身後幾個小嘍羅已經嘰嘰咕咕笑成一堆。

可是──天曉得,我從來沒打過架,也不會打架,除了長跑、短跑、跳高、跳遠、仰臥起坐五項全能,我還會什麼呢?

秦深正正經經地揮過來一拳,我正在琢磨這是南拳、長拳還是亂馬流星拳的時候,一拳已經擊中我的臉頰,很深情地“吻”上我的臉,我頭一蒙,本能地揮手還擊,卻抓住了一把空氣,在眼冒金星中還沒看到人,已經被凌空拋起,乾淨利落地一個過肩摔,“撲”一聲,我在一陣耳鳴眼花之後,赫然看到眼前一張超級特寫的臉──那張臉正寫滿驚愕。

打了人還裝什麼糊塗!

我心裡嘟囔一句,一咕嚕翻起身,照貓畫虎地抓起他──他明顯地的我壯實,薄薄的襯衫下是彈性極佳的光滑肌膚,我嗅到一種迥異於那些青澀小毛頭的氣息,忽然間有些耳熱心跳,可是來不及多想,莫名的憤怒與興奮讓我一時間充滿了爆發力,牙一咬,秦深便被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正當我鬆了口氣時,卻聽到了嗤笑聲,愕然抬起頭來,看到秦深躺在地上,笑得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突然明白了他是故意放水,我的臉漲得通紅,顧不得三七二十一撲上去一陣亂打,那完全是村婦級的招式,胡抓亂撓瞎撲騰,秦深一直在笑,笑的嘴巴快咧到了耳朵上。

他愈笑,我愈氣。

男人怕的不是失敗,而是被人恥笑。

很明顯,他根本不把我當回事,就像撥弄一隻土豆似的和我比來劃去。這也許是有史以來最糟糕的一場混戰,打得日月無光昏天黑地──當然,只是針對我來說。

終於,秦深似乎不耐煩了,全身力道一緊便把我輕易壓倒在了地上:“到此為止,如何?”

我像只案板上的魚,徒勞地擺擺尾巴,吐出兩個泡泡:“願賭服輸。”

“我沒有說你輸吧?我是打算求和的。”秦深依然緊緊壓在我身上,熾熱的身體,男性的氣息是如此濃重的向我襲來。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沒必要充老好人!”我憤然,最受不了他那副冷漠的笑容,“我輸了,不必你可憐。”

“呵!”秦深不笑了,那張俊美得近乎邪惡的臉迫近來,盯著我的眼睛,“這麼說,你是很想裸奔嘍?”

我的身體一僵,即使再冷漠的人也知道這個條件有多麼嚴苛,脫衣服?哦不,人之所以不像動物一樣裸露,是因為他們知道了羞恥,穿的不僅僅是件衣服,是塊遮羞布,在更多場合下衣服成了身份與尊嚴的象徵。

我咬緊牙關,為自己的一時魯莽而後悔不迭,可又不想在這個家夥面前求饒,半響不語。

“和他無關,你們想怎樣就衝我來吧!”馬瑞衝上來,試圖拉開壓制著我的秦深,卻在秦深的示意下被他的小嘍羅們拽開。

“怎樣?”盯著我的眼睛,秦深的手指卻指向馬瑞,“乖乖把他交給我,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否則──”

“否則如何?”我瞪了他一眼,突然覺得自己偉大起來,充滿了悲天憫人壯志成城的情懷,“放了他,不就是裸跑嗎?今天小爺就跑給你看!”

秦深幽深的眼眸中精光一閃,隨即笑起來:“真的?”

“至於跟你說假的嗎?”和這種人說話已經讓我感到不耐煩,“走開,我要脫衣服了!”

“韓璽,你瘋了!”馬瑞在一邊喊,陳敏也加入進來,為我的愚蠢決定而驚慌失措。

“為了那麼一個小妖精,值得嗎?”秦深依然壓制著我的手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