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巡店了。
季灼對這些流程都熟悉——到處走走,跟品牌設計師和核心客戶交流幾句,拍下角度合適的照片。
剩下的,就可以交給宣傳方了。
季灼很快就不是sz的代言人了,這次便就當走個過場,不必再去費心經營什麼。
應心遠身邊有一個叫哈靈頓的男人,是sz的繼承人,這次不遠萬里來到國內,足以能見對這間sz國內最大面積店鋪的重視。
應心遠對他簡直萬分殷勤,貼得極近。
而且有意無意地將季灼撇在後方,時不時‘不經意’回頭,笑意盈盈的眼睛裡透著得意。
季灼看在眼裡,只覺得可笑。
前面一行人正要上二樓,季灼忽然聽見背後一個陌生的聲音喚他。
“季先生,你好。”
季灼轉頭,看見一個約莫二十七八的青年,身著簡單的衛衣牛仔褲,眼帶笑意,只是笑得頗有些興味盎然和好奇。
看著沒有惡意,只是陌生,應該是品牌邀請的客戶一類。
季灼朝他微微頷首:“你好。”
“我看過sz給我的成衣樣品冊子,”青年道,“當時還沒覺得你這件衣服有這麼好看。”
聽這話,果然是客戶沒錯了。
對於他顯而易見的誇讚,季灼不在意地笑了笑:“是嗎?可能是店裡光線比較好吧。”
“那可跟光線沒關係,至少那邊那位身上的,就比樣品冊子裡還差些。”
成衣樣品冊子裡的都是超模,身材氣質一等一,雖然失了點鮮活的感覺,卻還是比應心遠好一點的。
特別是配上應心遠此時諂媚討好的姿態,張俞瞧見,連帶著覺得應心遠身上的衣服也變廉價了,果斷不買!
張俞收回目光,望向季灼,伸出手。
“我叫張俞,初次見面,自我介紹一下,我是outsider的老闆,我知道你去過那裡。”
這倒是沒想到。
季灼確實驚訝了,他去過outsider好幾次,也聽說過那家店老闆們的一些事蹟,卻從未見過,居然還能在這樣的場合見面。
“久仰。”季灼同他握手。
“以後去outsider玩的話,可以直接來二層,那裡永遠有空包間,我預留著的,酒水一律六折。”
“這…”
“哎呀,別客氣,都是朋友嘛,而且你又認識任燃,不會不方便的。”
張俞笑眯眯地湊近他,跟做賊似的:“對了,你跟任燃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今天還是他叫我過來的。”
季灼眸光微動,原來是這樣。
張俞跟任燃是朋友。
只不過季灼此時在想著另外一件事。
他問張俞:“所以任燃平時就算去outsider,也是跟你們一起在二層玩?”
“是啊。”張俞對他的關注點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然還能去哪?他本來就難請,只有我那裡他願意偶爾來一會兒。”
季灼冷不伶仃地笑了一下。
——既然平時基本都呆在二層,那天為什麼會在地下一層見到他?
真就這麼巧?
季灼垂著眼皮,對面的張俞被他的態度弄得有點迷茫。
只能暗自咂舌,心道不愧是能入任少法眼的人,媽的就這麼相處了一小會兒,就整得他心癢。
這笑是什麼意思啊?
現在心不在焉又是什麼意思啊?!
“那個…季灼…”
“嗯?”嗓音散漫上揚。
張俞眼觀鼻鼻觀心,正要說話,就見前方本來正在上二樓的大部隊忽然停了,哈靈頓側身面向他們,聲音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