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到底跟任少是什麼關係啊?能不能告訴我?”
季灼眼神奇怪,似乎很疑惑他這麼問:“沒什麼關係啊。”
“嗯?”
張俞見他表情不似作假,坦坦蕩蕩,有些驚奇:“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
“沒有。”季灼語氣篤定。
那他怎麼對你這麼關注,還特意打電話叫我先過來?
張俞小聲嘟囔兩句,隨後盯了他幾眼,又變得有點高興了:“行,我知道啦!”
季灼:“……”
他覺得這個俱樂部老闆似乎腦子有問題,禮貌地扯了下嘴角:“張總,那我先走了,您自便。”
“嗯嗯好,回頭見,以後別叫我張總吧,叫我名字就好,沒那麼生疏。”
“……好。”
季灼轉身離開,車子很快駛出停車場。
張俞也準備離開,一轉身,被身後不遠處的人影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啊臥槽!誰在那裡!”
他皺著臉,捂著心臟,看清那道人影后,才長舒一口氣:“我說任大少爺!你是覺得人生無趣,在那裡spy鬼嚇我嗎?我膽子小,不禁嚇啊!”
任燃從陰影中緩步走出,上下打量了兩眼張俞,冷笑:“就這膽子?”
“……滾你丫的!驚嚇我身體,還侮辱我人格,今晚喝酒你買單!給outsider創點營收,看我不狠狠宰你一頓!”
任燃低著頭,心不在焉:“今天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哦,你說季灼的活動啊?”
聽到季灼的名字,任燃的指尖微微顫了一下。
“活動挺好的啊,該做的我都做了,其實單憑服裝表現力,那個小新人根本不是季灼的對手好嗎!唉你怎麼沒進去啊,我跟你說,你是沒看到,臉都不說了,季灼那身材!那腿!那脖子……”
任燃冷厲的視線像冰刃一樣落在張俞臉上。
張俞的聲音瞬間止住,像被掐住了脖子似的。
但想到剛才任燃嫌他膽子小,又咽了口唾沫,小聲掙扎:
“他都說他跟你沒什麼關係了,或許我可以試試呢……”
“不可能。”任燃的嗓音像淬了冰。
“為什麼?”張俞抻著脖子不服氣。
任燃的語氣逐漸平靜,這平靜卻更讓張俞覺得心驚肉跳,透著股森冷的警告。
“因為他是我的。”
入夜,一群人在outsider閒玩,樂聲悠悠燈紅酒綠,幽暗的光帶也似乎變成了微醺的色澤。
張俞被任燃摧殘的身心已經恢復如初了,明白任燃的心意之後,也不敢對季灼再抱有任何歪心思。
他端著兩杯酒坐到任燃身旁,遞給他一杯,聊道:“我讓季灼以後來這邊都來我們這間,不知道他今晚會不會來。”
任燃接過酒杯,肯定道:“不會。”
“為什麼?”
“因為他明天要錄歌。”
雖然以前並沒有瞭解到季灼這方面的情況,但任燃就是有一種自信,他知道季灼今晚肯定不會來。
“好叭。”
張俞走開後,任燃靠在沙發上,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