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仙界,我們還在凡塵。只是,已經不是凡人所能接觸的境界了。”張星飴不知何時已經來到的陳河身後,陳河一轉身,張星飴伸手將一個指甲大小果子塞進陳河嘴中,然後由拿出一粒放入吳詩詩的嘴中,這果子,非常酸!兩人險些吐出來,但是這水果進入入口就化。兩人紛紛伸出舌頭,呸呸呸……
“你幹什麼?給我們吃的什麼啊。”吳詩詩抱起陳河胳膊,憤怒的看著張星怡。
吳道長說道:“張星飴給你們吃的這是零元果,星運派種了很多這種果子的樹,山頂距離地面太高,凡人待久了就會身體不適,如果感到不適你們含上一粒。”
話音剛落,三個身穿黃色長袍的男子從遠處迅速接近過來。
“恭迎吳長老!”三人恭敬的對吳道長說道。
“今年如何?”吳道長神情冷漠,看都不看三人一眼的說道。
“今年師兄走遍四百多個鄉鎮,選了八百個孩童,現在已測試一半,合格雜役一百零三人,優秀資質十人。”為首的一個揹著劍的青年說道。
“今年眼光還可以,去年都選的什麼玩意。這是張天河的女兒張星怡,你們誰見過?她現在突破練氣三層,重新迴歸的門派,按照規矩給她一個新外面弟子名額。這兩個是雜役,隨便找個地方塞進去,三個月內受不了就讓他們下山。”說完吳道長頭也不回的就飛天而走。
三人對吳道長飛走的方向一鞠躬,轉身打量起三人。
張星怡身穿白裙,臉帶面紗,有些故意裝神秘的嫌疑,衣服面料很厚不顯身材,也沒有的珠寶耳環髮飾,有點貧乏的感覺,不像是有錢人。張星怡之父張天河雖然在俗世當大天師,但是在宗門裡也是築基期的長老輩人物,其女應該也是屬於修二代,禮數還是不要做的太僵,日後好想見啊。
三修士中,兩個修為高的青年對修為低的青年一使眼色,修為低的青年一臉不願意的上前道:“張師妹,久聞你大名了,時隔這麼多年沒回宗門早已陌生了吧,我來給張師妹帶路吧。”
“有勞師兄了。陳河,希望真能在這裡悟點東西出來,別讓我失望,照顧好自己吧,有事找我。”張星怡向修為低的修士抱拳一拜,轉身拍了拍陳河胸口,隨那個修為低的修士離開。
“她身上有和我娘一樣的感覺,好色老女人。”吳詩詩看到張星怡對陳河動手動腳,吃醋的對張星怡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另外兩個青年修士看向陳河二人,陳河和吳詩詩一個穿著綢緞鑲邊的布衣一個粉色少女裙,陳河白白淨淨的一看就是個弱不禁風的油麵小生,吳詩詩小巧玲瓏身體還沒長開也不知道是哪家嬌生慣養的小姐,不過最重要的是兩人都像是很有錢的人。
兩個青年修士相視一笑,個子矮的那個修士對高個子有英俊的修士擺出“請”的手勢。
“姓名。家世。”高大英俊的高個子修士冷冷地說道。
“吳詩詩,吳家,剛才送我們來的是我舅老爺。”吳詩詩有點害怕所以說自己和吳道子關係的時候底氣有點不足,讓人感覺在攀關係嫌疑很濃,後半句直接被兩個修士推理成謊言,無視了。
“陳河,平民出身。”陳河一拱手。
英俊的青年修士一聽陳河說自己是平民,眼中泛出嚴厲的光芒怒斥道:“宗門規矩,要入門,你的靠自己力量從山下走上來!現在,你們兩個給我下山!”
陳河和吳詩詩一聽這話都被嚇到了,不由自主的看向山下,這山間盤旋的石階,既然望不到底,鬼知道現在他們處於多高的位置。能不能下去都是問題,還上來?
不過青年修士目光犀利,陳河先本打算聽話的下山,但是吳詩詩卻被嚇得腿有點軟,吳詩詩她似乎出於害怕的本能,拽著陳河胳膊讓陳河也沒法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