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明顯和白毛鼠不一樣,他清晰的看出這就是某種魂咒!但是自己數次進入陳河的身體,探查了陳河數遍,既然都沒有發現這個魂咒,這究竟是多高階的魂咒,趕緊讓陳河解釋一番什麼叫做“血脈咒”?
陳河回憶了一下,立即解釋了一番:畢竟通用的解釋就是,利用仙人的“詛咒必應”的特點,讓篡改自己人生和以後所有族人的命數,以此達到改變命運的效果,但從而因此出現某種行為上的禁止,一旦觸碰就會遭到天譴。
陳河家先祖的詛咒就是,每一代陳家的血脈之人,都會和女修士的發上一段孽緣,而代價就是不的練武,否則就會死無全屍作為天譴。
許長生聽後,大呼放屁!天道豈能是你隨便說改就改的?血咒實在是詭異,絕不是所謂的詛咒,而是更高等級的魂咒,而且也絕不是這個陳河這世界的人能接觸的咒!
陳河一聽,陳河正愁自己犯了咒術禁制,卻不知道如何解除這血脈咒,急忙詢問許長生,他對此有何看法?
許長生一時間啞言,他也想不出原因,只是這是白毛鼠卻說,他不知道許長生在說什麼,但是血脈咒在整個修真界還是傳播的很廣泛的,幾乎每個修士都會上一些,如果許長生有這方面的興趣,可以回墓道派看看,要論魂咒方面造詣,恐怕這墓道派不說天下第一,但至少要排在六級白虎國前面。
許長生一聽言之有理,此時自己手中握著白毛鼠的命魂,不怕白毛鼠出賣自己,而且鬼修窟出現了自己這麼一個結丹期的冥修,若是逃脫了墓道派的追捕,此時墓道派為了產業形象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來找自己。面對如此煩人的追殺,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也不會想到許長生還敢繞一圈回到墓道派中。
再想到自己此時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肉身,墓道派乃是養魂大場,許長生還有點捨不得離開。心中有了決斷,對白毛鼠表示,穿好衣服我們回去!
白毛鼠大喜,立即穿好衣服,表示回到墓道派後絕對把許長生伺候的舒舒服服。
陳河卻慌了,急忙說道:“師伯且慢啊!師伯啊,師伯對我恩重如山,此皇朝是我家鄉,不然讓我略盡地主之誼,好生款待下師伯,再走也不遲。”
許長生笑道:“你款待個屁!看我這魂體是能吃?還是能喝?還是能找女人?你那點小心思我知道。你幫助我離開了鬼修窟,還助我結成陰丹,我幫助達成半步築基,凝結四個築基臺基型,調理你身上幾乎所有的血脈經絡,幫助你完成至少六十年的修為,你我也算是緣分僅此了,以後有緣再見吧。”
陳河見此又要說話,許長生伸手讓陳河站住,搖搖頭道:“小子,不是我不想帶著你,是你自己根基太爛,你要學的東西太多了,修煉功法、術法、秘法、指法、心法、陣法、煉製各種法寶,收集各種仙術,修士的一聲可是很忙的,凝氣很容易,說白了就是積攢靈氣就夠了,但是築基之後可就只能一步一步走了,我知道你想幫許師伯我,但是你許師伯老了,我要等你崛起,不說化神,就說元嬰期,你少說也要用七八百年吧?可是我不是你的保姆啊……”
許長生說著去意已決,陳河再次攔住許長生,表示許長生說的他都懂,但是請許立國等一下,就等一下,讓陳河思考一下,陳河父親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情況是能把話說死的,只有你不會說!陳河趕緊開動腦筋,他一定能想出一個能打動師伯條件。
陳河連著擺手好幾下後,腦子飛快的思索,一拍手,說道:“師伯!你說你時間緊迫,那麼……那你現在肯定特別想去奪舍一個非常……資質非常好的肉身對不對!最好還是那種奪舍之後,沒有麻煩的那種對不對!”
許長生好似看智障一般的看著陳河,這不是廢話嗎,所有用的。
陳河想到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