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珊走的時候,明顯帶著怒氣。
蘇慕染將人送走後,閒適的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一臉自在道:白貓於走了!”
白貓一臉詫異的打量著她。
“看什麼看?”
蘇慕染瞟了她一眼。
“奇怪!你真奇怪!”白貓咂著嘴開口。
“哪裡奇怪了?”蘇慕染詫異的問。
“浮生殿是專門為人達成願望的地方,每一個來的客人都要以禮相待,怎麼你今天氣性這麼大?蘇遠在的時候,哪怕對方再惹人生氣,他可都一忍再忍。”
白貓搖搖頭,一臉嫌棄:“再看看你,脾氣衝的恨不得人家一進門就給踢出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蘇慕染看著手中的所謂伴心鎖,看了好一會兒才回道:“我去派出所的時候,她不也是這樣對我的?好像派出所她家的似的,還不樂意我在那兒。”
“派出所?你說她在派出所?”白貓顯然很詫異,猜測問道:“不會是那勞什子的四隊吧?”
這下輪到蘇慕染詫異了。
“你也知道四隊?我老爹跟你說的?怎麼聽你這口氣,王文珊她以前不在?”
“她當然不在了!”白貓撇著嘴無語道:“人家金貴著呢,當初可不屑去派出所做個小職員。蘇遠也是,還死皮賴臉的拜託人家去坐鎮來著,結果人家根本就不給好面兒,直接拒絕了。沒想到現在她居然自己去了,這可稀奇了。”
“哦吼,可我看她那樣子,儼然是把四隊當成家了一樣,不但團內,而且排外的很呢,王叔只不過是和我說要請我幫四隊做事,人家了就不樂意了呢!”蘇慕染撇著嘴嫌棄的說道。
“王勝亮讓你幫他們做事?”白貓詫異了一下,然後也是一臉嫌棄:“他不是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吧!他怎麼好意思開口的?!”
蘇慕染再次“哦吼”了一聲。
驚奇極了。
她老媽讓她不要同意王勝亮請求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奇怪,當時也沒多想。
現在就連白瀟瀟,顯然也對王勝亮請她這件事顯得異常膈應,這就更奇怪了。
於是她好奇的問:“他是做了啥天怒人怨的事了麼?怎麼你們一個個的,好像都不願意我幫他似得?”
白瀟瀟突然有些神情不自然。
她拼命甩著毛茸茸的大長尾巴,顯得有些焦躁。
蘇慕染的視線從她的尾巴上移開,對視著它,似乎是在等它的答案。
不過白瀟瀟並沒有答覆她。
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欲蓋彌彰的顧左右而言他:“話說,你接了王文珊的單子,可有什麼行動想法?我跟你說,你可別想著順其自然,否則你會被那女人催到煩死。”
說到正事,蘇慕染暫時先將王勝亮的事情拋到腦後,她雙手交叉在後腦勺上,懶洋洋的窩進沙發裡,解釋道:“先前還有些無頭緒,不過王文珊拿出來那個吊墜,倒是有些線索了。”
“什麼線索?”
白貓大概是沒想到蘇慕染會有關於王家的線索,一時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