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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關於這個問題,即使張二梅等人都在遮遮掩掩的,其實梁飛文旁敲側擊之下,已經瞭解得七七八八了,不過他還是想聽聽黃新榮會如何說。

黃新榮在梁飛文來之前,已經想好了對策,他對於這個問題回答得很為老實,坦誠了二灣村與蘇植方壺山的事情,當然在語言上,他還像昨晚開會上所說的,將一切的錯都推在了蘇植身上。

梁飛文聽完後問道:“你的意思是蘇植騙了村委會簽了租約合同,詐取佔據了方壺山,又不肯將方壺山還給你們,引起了你們不滿,所以你們就想要方壺山鬧事?”

黃新榮點頭道:“事情確實是這樣子,我們也知道這樣做不合法,但是農村的事有時候單憑法律是很難以去解決的,我們知道要是走法律肯定是行不通的,只能用了這個土辦法,梁隊長,我們也是沒辦法啊,不過鬧事歸鬧事,我們絕對沒有想過要傷害蘇植的,你也可以問問,我在會議上三令五申的,碰到蘇植也是能躲就躲的。”

黃新榮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他這是為了將這事定性為不合法但也不犯法並且合理的範疇。

梁飛文笑道:“黃村長不用緊張,我也就是問問,其實你們二灣村與蘇植在方壺山的爭執是不歸我管的,我只負責調查你失蹤綁架的案子。”

黃新榮當然也知道這不歸梁飛文管,不過樑飛文問了肯定有深意,他只能儘量往自己有利的方向來回答。

梁飛文問起了第二個問題:“黃村長,你還是給我說說,昨晚你為什麼失蹤了的事情吧。”

這才是梁飛文想問的重點。

黃新榮想起昨晚的事,他臉上露出了驚懼,“梁隊長,昨晚我們上了方壺山,也就是方壺山山腳下,還沒有趕到蘇植的藥田,就突然出現了大規模的蛇蟲鼠蟻,有不少村民被咬傷了,當時我就想讓村民們冷靜下來,然後再好好地處理好這件事,但是村民都慌了,他們也不聽我說話,都在往山下跑。”

“我也沒辦法,只能放棄叫住他們,想盡量去幫那些受了傷的村民,只是我剛走幾步,突然就有人從後面襲擊我,把我敲暈了。”

“你先停一下,你說有人從後面襲擊你,他擊中了你什麼地方?說詳細一點。”梁飛文開口打斷了黃新榮的描述。

黃新榮用手按了一下自己背後的頸椎位置說道:“大概就是這裡,現在還感到有點痛。”

梁飛文站起來看了一下,那個位置擊中確實會讓人致暈,但是要是力道掌握不好重了,更可能會導致人癱瘓或致死,看來攻擊黃新榮的那人還是挺自信的。

“你繼續說吧。”梁飛文交代手下記下這關鍵點之後才讓黃新榮繼續說下去。

“我也不知道我暈了多久,等我醒來之後,我才發現自己衣服被剝光了,我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很是害怕,第一時間就是逃走,往山下逃,只是很快就有人將我抓住,並把我抓回了原先的地方。”黃新榮渾身顫抖了起來,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噩夢。

梁飛文問道:“你看見那個人的相貌了嗎?”

黃新榮聽到這個問題,咬牙切齒地說道:“是蘇植,我看得清清楚楚,是蘇植,就是他綁架了我,把我剝光了扔在山上。”

黃新富先是發愣,然後憤怒地罵道:“原來是那掃把星乾的,哥,我去聚集人手替你報仇。”

黃新榮臉一板訓斥道:“你瞎胡鬧什麼,一切自有法律來處理,你給我閉嘴,好好聽著,沒見派出所的同志在錄口供嗎?”

黃新富恨恨地坐了下來。

梁飛文皺眉道:“月黑風高的,你確定你真的看清楚了?真的是蘇植。”

在黑夜環境下,想看清一個人的容貌可不容易。

黃新榮一臉肯定道:“我看清了,當時光線確實不清楚,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