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緊張,這種感覺就像……蔓蔓就要離開他了似的……
太白金星被眾人圍觀得感覺怪怪的,自己好像是來拐騙幼女的,他咳嗽了聲:“事情是這樣的,不久前太上老君的么徒從人間歷練回來,同時帶回來一個訊息。西北那裡風沙忽然暴漲,不但力度加強了,持續的時間增長了,而且覆蓋的面積也拓寬了不少,周邊生活的百姓苦不堪言。雖說世間各事自有緣法,可玉帝陛下也說了,這件事來得太古怪,還是趁早弄清楚為好。老夫想既然沙山神曾在那裡執掌一方水土,就過來問問,想聽聽沙山神的意見。”
“啊?”聽過太白金星的話,蔓蔓愣了愣,又發現周圍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不禁有些慌亂,“我,我不知道啊……三年前我去天庭參加仙術交流大會前一天還是好好的,後來我就,就跟著敖欽來了東海……”
太白笑了笑:“沙山神不必緊張,天上有什麼事是玉帝陛下不知道的呢?陛下一早便知道你已跟著龍太子來到東海,既然這三年沙山神平安過來了,也應該明白陛下的心意,陛下是不會隨意壞人姻緣的。”
“哈……是這樣嗎……”
姻緣?敖欽有些臉紅紅地看向蔓蔓。
蔓蔓一愣,有幾分不好意思,卻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做過多糾纏:“上仙這樣說,小神就安心了。”
chapter8
太白金星皺起了眉頭:“不過這樣的話,倒是麻煩了。治理一方水土之事可馬虎不得,沙漠上雖然人跡罕至,但從那小童的描述上來看,這風沙的擴大範圍對周圍居民已逐漸產生威脅,道法天然,西北沙漠會這樣,想必是其中發生了什麼事。”
“那依太白所見,又該當如何呢?”
太白金星看了龍王一眼:“解鈴還須繫鈴人。”
敖欽的身體一下就緊繃了起來,再次將蔓蔓護在了身後:“這麼說,太白金星這次來東海並非做客,而是想來我龍宮拿人的?”
說話的時候他還稍稍注意了一下蔓蔓的神色,見她有些不情願,心中也是鬆了口氣。
“可這件事畢竟是發生在沙山神離開之後的三年,我們不得不做出西北驟變的事是否跟沙山神有所關聯的推測。如果最後證明這一切與沙山神無關,玉帝陛下自然會另派他人來解決這一事,可如果……”
“不!蔓蔓她只是個小小的山神而已,就算去了又能幫得上什麼忙?還請玉帝另請高明吧!”
“欽兒,不得無禮!”龍王手一抬喝止了敖欽,又對太白道,“小兒無禮,多有怠慢,太白你可不要跟小輩見怪才好。”
太白金星搖了搖頭:“賢侄對沙山神的愛護也是應當,但這件事牽連重大,涉及到西北所有人的安危,因此還望沙山神三思。”
他這番話已是說得極為客氣,卻更叫人不容反駁,一時間龍王也不禁有些為難,一方是自己兒子的幸福,一方是天庭命官,也是他兒子的恩人,最後龍王只能把視線移到蔓蔓身上,希望她能做出答覆。
其實在場哪一個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如果要做出最有利於龍宮的回答,那自然是沙蔓蔓主動跟太白金星走。沙蔓蔓一天沒有成為正式的龍太子妃,就一天還是天庭的下屬,天庭不會拿自己手下神仙的命開玩笑,這一趟可說是毫無危險。等她回來後天庭方面也可以順勢給她晉職,這樣沙蔓蔓的太子妃位也可以坐得更穩,龍宮的好處自然也少不了。
這個道理敖欽也明白,但他還是一言不發,只專心關注蔓蔓面上的神色變化。只要蔓蔓臉上還剩一絲不樂意,他都不會讓蔓蔓受到半點委屈的。
而蔓蔓的回答也很簡單,她只是搖了搖頭。
“我,我不想回到那個地方了……”
“敖欽……”
幾乎是蔓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