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江的事務一情順利,那裡現在已經比較安定,者保縣尊也已經能夠視事了……”聽到於中問起正事,張廷璐急忙躬身答道。十多年前,他才剛剛進舉後不久,就被馬德請出擔任巡撫衙門的“吏治民情觀察使”。二十來歲。少年意氣。又對兄長張廷玉跟康熙君臣相得以至青年拜相地際遇十分豔羨,使得他對馬德的看重也是十分感激。尤其是馬德先將安徽,後又將江南三省治理的越來越好。他更加對馬德變得十分尊敬。並且還放棄了幾次入京參加科舉的機會,這一方面固然是因為當時他還年輕,兄長張廷玉並不希望他太早踏入官場,另一方面也不乏想跟著馬德多學些東西的原因。後來,江西有一個縣令出缺,馬德便讓他以舉人的身份暫掌其職。由於那個縣比較窮,他認為那是馬德給他的一個表現機會,便慨然赴任,想要在地方上幹出一番成績來。可是,沒想到才過了不久。朝廷卻又突然把他調到了雲南。
不解的他直到到了昆明才知道是馬德向於中推薦了他。而當他得知於中是想讓他出掌元江通判,幫助朝廷培養第一個土人縣令之後,他立即就感到了這個任務中地份量。所以,想都沒想,他就答應了下來。
如今,他已經在元江干了三年。在這三年中,他一面安撫因為土司被廢而惶恐的元江百姓,一面修建道路將元江的許多寨子給聯結了起來,又整頓治安。鼓勵生產,鼓勵各族百姓與漢人互市,同時還建立學堂,鼓勵元江各族百姓將孩子送進去學習。此外,他還在實際運作中培養了者保這個年輕的縣令以及由各族百姓共同構成的衙役、捕快……由於百姓淳樸,又有於中佈置下來的大環境配合,所以,一切順利。在官兵擊退緬軍之後,派往各地的流官也都必須先到元江去參加培訓,而培訓官,正是他張廷璐。雖然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通判,可是,由於頭上頂著“張廷玉弟弟”的帽子,又有於中和楊名時撐腰,參加培訓的官員們沒有哪一個人敢說貳話。
“呵呵,這就好……”於中一拍手掌,又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張廷璐,“寶臣啊,這幾年一直讓你窩在元江那偏遠之地,真是辛苦你啦!”
“大帥這是哪裡話?大帥把卑職從江西調來,直接就賦予重任,此等知遇之恩,廷璐感激都來不及,又怎麼敢說辛苦?”張廷璐急忙站起身來搖手說道。這可都是在大實話。沒錯,他是在元江吃了不少苦,可是,一來有於中派出地精兵保護,沒有危險;二來,因為是改土歸流以來被第一個被派往替代土司的“流官”,又被安排了培訓流官的任務,如今地他,雖然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六品通判,可是,卻已經憑此積攢下了巨大的政治資本,比現任雲南布政使的楊名時也不遑多讓。這可比那些辛苦辛苦撈政績的官員要快捷的多了。相信,他日後升官的速度必定飛快。
“呵呵,不愧是當代俊傑,寶臣心胸果然不一般……”於中笑了笑,又搓著手道:“寶臣啊,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顧路途遙遠艱辛,非要把你從元江調到這緬甸來嗎?”
“這個……下官不知。還請大帥明示!”張廷璐的臉紅了,心裡也是一陣激動。這還用問嗎?
“自官軍攻克阿瓦,收服東籲王朝一年多以來,緬甸已經基本平定。朝廷也已經明告天下,要在此設省!可是,凡事不能一簇而就,都得一步步的來。所以,我已經向皇上請示過,還是先實行軍管,只是先在咱們已經完全佔領的地方,循序漸進地設立官府。其他的地方慢慢的來。現在,吏部也已經發來了公文,寶臣啊,從今往後,你就是朝廷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