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族移民在東北第一次試種成功的!)
“皇上……”
就在康熙說著對有關人等的處罰的時候,一聲低呼傳進了他的耳朵,他轉頭看去,竟是高士奇!
“高士奇,你還有什麼事?”
“皇上,罪臣有一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高士奇道。
“什麼當講不當講的?你有話就說……雖然朕罷了你的官,可是,你終究還是朕的臣子嘛!”罵完了,再撫一下,康熙玩這一手熟得很。
在場的人當然也都明白康熙的意思,高士奇長著一顆玲瓏心,當然更加明白,可是,他仍然被這句話感動的一塌糊塗,當場就淚眼迷濛,語聲哽咽起來:“皇上……皇上浩蕩之恩,……罪臣萬……萬死難報……”
“好了好了,你高士奇什麼時候也這麼愛哭了?行了,起來回話吧!”康熙看到高士奇落淚,心中也有一些黯然,平日裡自己跟這些臣子相處的比妃子家人時間還長,雖然他們有罪,卻也是心中不捨啊!
“嗚……罪臣謝過皇上!……”高士奇站起身,對康熙躬身道:“罪……罪臣去年就曾接到過費迪南的信,他讓罪臣幫忙找幾株野稻苗!……”
“他要你幫他找野稻苗?”康熙一愣!
“是的!”高士奇已經漸漸控制住了感情,說話也順溜了起來。
“他找野稻苗幹什麼?”
“皇上,野稻苗怎麼能跟得上良種稻?想來,那費迪南一定是想將這種稻子種在滿洲的土地上,毀我滿洲沃土……”索額圖叫道,他此時深以為自己的頭腦反應快而自豪,一聽到“野稻苗”三個字就猜到了費迪南的心思,這下子,既可以為皇上揭穿費迪南的“陰謀”,又能徹底撇清自己跟那個自稱也是赫舍里氏的費老頭子的關係!
“士奇,你來說……”康熙不悅的看了一眼索額圖,又朝高士奇問道。
“皇上,費迪南在給臣的信上寫的是讓野稻苗跟我們平常用的稻苗雜交,就可以製出另一種高產的水稻,罪臣初也以為費迪南這是在胡說,是另有打算,畢竟,滿洲如何能種水稻呢?可是,後來罪臣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
“皇上,朝鮮似乎也種水稻啊……而且,那裡比奉天還要靠北,所以罪臣就想了,既然朝鮮也能種水稻,為什麼稍南的奉天就不能種了呢?而且,費迪南壞滿洲土地又有何用?種植水稻也肯定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如果沒有高產水稻,又有什麼人會跟著他去種呢?朝廷也不會允許啊!……而且,滿洲是我大清的根基之地,那裡到處都是滿洲人,他如果想在那裡鬧事,豈不是自找苦吃?”
“嗯,說得有道理!……你就派人去給他找野稻子了,是不是?”
“皇上聖明,罪臣當時也並不以為是什麼大事,所以,就派人去南方找了兩株稻苗……”高士奇小心說道。
“可他一下子就種了一千五百畝,難道那什麼高產水稻他弄出來了?……不對,兩株稻苗,就算成功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培出夠種這麼多土地的秧苗呀!……”康熙雖然不懂農業種植,卻也知道這不太可能。
“皇上,臣當初也收到過費迪南求秧苗的信,本以為他是胡鬧,就沒有理睬,如今聽高江村所言,似乎又有一些道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費迪南並沒有隱瞞的意思,這麼看來,他或許沒什麼惡意……”熊賜履也記起舊事來了!(高士奇,號江村)
“不管有沒有惡意,他在奉天亂種東西就是不行!……就算不治罪,皇上也應下旨訓斥,制止他這麼胡來!”索額圖看到場上氣氛又有一些變味兒,這些人竟好像都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便有些惱怒地說道。
“皇上!……水稻畝產高於小麥,據臣所知,水稻畝產約為兩石左右,即二百四五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