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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若是我給你安排。

會是這麼大張旗鼓的麼?我想幫你隱藏行踵都來不及,怎麼會這麼大張旗鼓地把你的行蹤宣揚出去?”

獨孤道:“都是那匹白馬。他們都是看馬認人的,否則店小二怎麼認識我?”

香姑道:“把白馬賣了罷。”

獨孤道:“我不賣。”

香姑道:“你先前可是想賣的。”

獨孤道:“那是跟你說著玩的,也是為了騙幾個銀子花,你知道。那馬無論賣給誰、賣多遠。聽到我用嘯聲喚它都會回來。”

香姑道:“我是賊、你是個騙子。咱們倆扯平了、好了。

現在好好睡覺,明天好接著趕路。”

獨孤道:“睡覺?怎麼睡?只有—張床。”

香姑道:“那就不睡了麼?”

獨孤道:“這兩天見不到你挺想你。夠跟你說說話。”

香姑道:“這兩天沒見你你好象變了。”

獨孤道:“怎麼變了。”

香姑道:“變得會說話了。我愛聽你這麼跟我說話。”

獨孤道:“古語說。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看來有些道理,我覺得你也變了”。

香姑道:“我怎麼變了。”

獨弧道:“我不知道:“反正是變了。變得我想跟你說話了”

香姑道:“你想跟我說甚麼?”

獨孤道:“你再不會不辭而別罷?”

香姑道:“不會。”

獨孤道:“我的話說完了。”

香姑道:“可是我的話還沒完。從現在起,你得聽我的。

不能讓別人再知道我們的行蹤,你知道:“那樣太危險了。”

獨孤道:“好。我聽你的就是。”

第二天一早,那家客店中走出兩個闊商模樣的人,鑽進了一輛帶篷的馬車之中向東進發了。

這兩個人便是獨孤和香姑。

當地帶篷的馬車極為罕見。因此這輛馬車從官道上一走,立即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香姑今天亦著男裝,一件華麗的藏藍色絲綢長袍,再加上一柄摺扇和一頂紫金鑲邊的文士幅,使她看上去既象一個商人,又象一個富家俏公子。

這打扮實際上有點不倫不類。但她覺得這樣打扮起來很合適。

獨孤則剛好與她顛倒過來。他穿了一身白衣;卻紮了一條鑲金的寶藍色腰帶、為的是把軟劍藏在裡面。

他的臉在內衣的襯映之下更顯蒼白,但卻把他顯得高貴之極。

香姑開玩笑說。他的這一身裝束看上去有帝王之相。

獨孤沒有笑,臉上卻掠過一抹憂色。

將近午時,兩人來到了一個村口。

獨孤道:“我們把白馬寄養在村中罷?”

香姑道:“不用,讓它跟著咱們走好啦。”

獨孤道:“那咱們的這些做作只怕是白耽誤了工夫了。”

正說著話,忽聽得村口有人大聲叫:“師妹來啦,是我光看見的。”

另一個沙啞的聲音道:“你先看見的是車,我才先看見的師妹。”

前一個響亮的聲音道:“師妹是坐在車中,看見了車就看見了師妹,你連車都沒看見,卻如何能看見師妹。”

那個沙啞的聲音道:“你沒聽說相馬相骨。看英看土麼?

能不見而見人,那才叫真本事,真學問、真能耐、真功夫呢。”

響亮的聲音道:“你牛不光吹得大,也吹得多、吹得廣:吹得死。你看見師妹在車中麼?”

沙啞的聲音道:“自然看見,她就在車中,正在與那青年男子相親相愛。”

響亮的聲音道:“小聲點。不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