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獸形狀態下獸人們還是能夠說話的,只不過因為身體發育的限制,唇舌多少有些不靈敏罷了!
蘇芷微微掙扎了一下,她發現寒霜壓在自己身上的手讓她根本動彈不得,想要重新變回人型,卻怎麼都變不回來了。沒了尾針的蠍子只能任人魚肉,這樣的認知讓蘇芷慌了神,她揮動著兩個大鉗子,咬字不清的同寒霜說著:“內嘎蛇麼?”
蘇芷的聲音很小,讓人很難聽出她那慌張的話,是在說“你幹什麼”。感受到了身下人兒的不安分,寒霜微挑著眸子看了她一眼,他見蘇芷皺巴巴的甲殼面板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神情,隨即將視線收了回來看向了蘇芷的尾針處。
有句話說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此時此刻用這句話來形容寒霜的心情再貼切不過了,他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眉頭緊蹙,雖然一句話不說,可不難讓人看出,寒霜滿滿的都是驚訝和困惑。
巫鐮和洛水一開始還不知道寒霜這麼做究竟是怎麼了,見寒霜一動不動,僅僅神情嚴肅的盯著蘇芷的尾針,巫鐮的桃花眸子眯了眯,他心念一動,較洛水一步,向前走去,停在了寒霜的身側。
順著寒霜的目光望去,然而,不過一眼,巫鐮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他低呼一句:“怎麼會!”,他那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要比寒霜剛剛還要嚴重。
寒霜和巫鐮一個挨一個的異常神情,讓洛水也忍不住跟來過來,他在他們兩個人的臉上瞟了瞟,這才把視線轉移到了蘇芷的身上。
可是。視線剛剛碰觸到蘇芷的尾針,洛水立馬心下一驚,他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洛水儘量控制著自己的神色。他強撐著指向蘇芷的尾針,扭頭看向了巫鐮:“這是什麼狀況!”
巫鐮是唯一的巫醫,可這一次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眼眸微眯著在蘇芷的身上轉來轉去,巫鐮好一會兒才幽幽的回了三個字:“不知道。”
他確實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蘇芷的尾針是自己親手掰掉的,那會蘇芷在昏迷之前還身帶傷痕,不過轉眼,等她從昏迷中甦醒後,蘇芷的尾針處竟然麼了傷疤。
不僅如此,在傷痕的裂口處。一個尖尖的小突起微微的露出了端倪。
這個小突起並不大,若不是寒霜他們三個人的注意力一直在蘇芷癒合的尾針處,也不會發現這個與眾不同的突起。巫鐮彎下了腰,他伸手摸向了那個小小的突起。
可是,巫鐮的指腹剛剛在小突起的四周摸了摸後。他突然一個哆嗦收回了指頭。
隨後,在巫鐮的手指頭上,一滴豔麗的血珠子突然溢了出來。
“是針!”眼眸微眯,巫鐮神色嚴肅的看著劃傷了自己的地方,他的眸子沒有看向任何人,彷彿在那自言自語般,實際上卻是說給另外兩個人聽的。
巫鐮的話音剛落。寒霜和洛水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不同尋常的神色。
他們仔仔細細的端詳著蘇芷的小突起,突然,一個大膽的猜想在巫鐮被劃傷後得到了證實。這個尖尖的突起不是別的,竟然是一個縮小版的尾針!
巫鐮是蘇芷的專用醫生,在往日的接觸裡他確實發現了蘇芷那驚人的恢復能力。可,就算蘇芷的恢復能力再驚人。但絕對不表示,她能在昏迷的瞬間從重傷變到完好如初,並且還長出了新的尾針。
將蘇芷的尾針拔掉,是因為她的尾針已經壞死了,就算留在身體上也沒什麼作用。巫鐮原本還打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