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個小鬼佬的生意都沒搞定,太丟臉了。”
季斐嘆了口氣,拍著他的背說,“算了,我不問了,你別轉移我注意力了,聽著覺得你真可憐。”
顧朗茳忙不迭地點頭。
不過隨後他又說,“不過我覺得,確實是我小提大作了,季斐,日後我不讓人這樣跟著你了,我知道你難受。”試問身後跟著幾十雙眼睛,誰覺得舒服?
季斐微微有些詫異。
顧朗茳摸摸他的頭,“我想了想,不能為了一個夢,為了未發生的事將你現在的生活都打亂了,是我自私了,以後不會了。”
季斐抱著他,“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如果你覺得實在不放心的話,讓人跟著我吧,我不生氣了。”
顧朗茳笑著親了親他的額頭,“你呀。”
“你回來之前說要送我禮物,就是這件事嗎?”
“是呀”,顧朗茳道,“我知道你忍很久了。”又說,“對了,去年幫你定製的手錶做好了,你看看。”
顧朗茳把昨晚放在抽屜裡的盒子開啟,拿出手表給季斐看,樣子自然是十分大方精緻的,季斐雖不太懂,也覺得很好。又聽他說是去年就定製了的,便知道一定價值不菲。他隨口道,“很貴吧?”
顧朗茳於是就給他報了個價,然後季斐就呆了。
顧朗茳笑著給他戴上,說,“寶貝,別這個表情,你有很多東西都比這塊手錶貴。”
季斐有些驚恐地看著他,他又不是女性,顧朗茳平日自然不能送他什麼珠寶、鑽石,他實在想不到他身邊還有什麼能比手上這塊表貴。
顧朗茳被他的樣子逗樂了,說,“哎,你這個樣子一點不像有個有錢的老公呀。”
季斐於是道,“因為我有個有錢的老婆呀,可是讓老婆養,總覺得過意不去。”
顧朗茳於是去捏他的臉,說他如今越來越厲害了。
最後顧朗茳道,“跟著你的人我都會撤回來,不過我希望申軍能呆在你身邊,你看可以嗎?”
季斐於是晃了晃手腕上的表,說,“可以呀,天天帶著一棟別墅在手上,不讓人跟著我還覺得不安全。”
像這種手錶其實也就識貨的人懂,一般人,例如小偷小盜,他們是看不出這表值多少錢的,加之季斐平日又是一副普通學生打扮,真有人搶也只會搶他的錢包,沒誰會看上他的表,所以並不存在季斐所說的不安全。顧朗茳知道他是因為怕自己擔心才答應的,只覺得更加溫暖。
兩個人的生活並沒有因為顧家的決定而發生什麼改變,顧朗茳甚至還去看了顧清遠,送上了遲來的賀禮。
顧浩海看到他時臉色不太好,可是當著顧清遠的面卻表現的像個愛護弟弟的好大哥。
而顧朗茳,絕口不提顧清遠宣佈了顧浩海繼承家業的事。只是在走的時候對顧浩海說,“大哥,聽說前段時間在慶新酒店你遇上小斐了?”
顧浩海心中一震,面上卻是笑著的,說,“是呀,還打了招呼。”
顧朗茳笑了一聲,“如果這就是大哥打招呼的方式,那麼下次如果我不在,你別對他打招呼了。夏家那位,請大哥讓他自己去找小斐道歉,否則就等我去找他吧。”
他說完就走了,顧清遠叫他他也不理。
顧清遠看著顧浩海,“阿海,怎麼回事?”
顧浩海有些惱怒,這事分明是他們的人吃了虧,先動手的也是季斐的人,可是到顧朗茳口中,倒像是他們欺負人一樣。顧清遠當初雖當眾宣佈日後顧家由他繼承,可說的是“日後”,顧家現在仍不是他掌權。而且是口頭宣佈,並沒有立所謂遺囑與檔案,顧浩海在最初的高興過後就高興不起來了,甚至想,顧清遠嘴巴上這樣說,實際上卻沒有這樣做,也許根本就沒想把顧家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