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人何在?
易水糶再一次因為他們驚人的相似而有些發怔。
平靜的凝視了她一會才說道:“不好意思,本王不知道你口中的弟弟是誰。”
“我不信!”凌向月心裡叫喊道,面上卻露出沉思沒吭聲。
他不承認,不承認的話就不好辦了。。。。。。
凌起善著急的說道:“昨天有兩個北王府計程車兵前來知會。。。。。。”
他還未說完,易水糶就挑了挑眉打斷他:“你怎麼肯定那是北王府的人?他說是北王府的就是北王府的?我說是南王府的你信不信?”
凌起善一噎,抖著嘴唇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可是今早北王府的人說您去了百花井巷。。。。。。”
“本王去哪裡關你們什麼事?”
凌向月似圖曉之以理:“大丈夫應言而有信,頂天立地。敢做敢當,何況還是身份高貴,萬民跪拜的北王您,您是那麼的高高在上,為國為民,妾身祈求您理解一位作為姐姐和爹孃的心情。”你敢發誓說你真沒有抓我弟弟?!
易水糶聽後笑容很熾熱,說出的話卻很不要臉:“抱歉,本王理解不了,也沒有時間陪你們在這耍嘴皮子。”
“來人。送客!”他站起來,朝外喊人下了逐客令。
凌向月碰了一鼻子灰,咬著唇仍不想放棄,她敢打賭他絕對見過舒玄。
不然也不會在剛剛看見她的時候陷入一瞬間的呆怔。
她和弟弟長得極為相似。她是知道的。
“夫人,請——”有嬤嬤進來趕他們出門。
凌向月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個北王會這麼賴皮。
腦中轉啊轉,眼珠子動啊動,就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最後只得身子一歪,手捂上額頭一副不盛氣力的軟弱模樣:“哎——呀,等一等。妾——”
同樣耍起了無賴。
“小姐,你怎麼了?”青竹默契十足的上前問了一聲,語氣裡帶著擔憂。
凌向月揉了揉小腹,虛弱的看她一眼,臉色蒼白:“孩子——我的孩子——”
“孩子怎麼了?”青竹駭然,也分不清小姐究竟是裝的還是真的身子不舒服。
一旁的木槿起先保持沉默,此時見凌向月臉色難看,手捂著肚子,真的害怕孩子出什麼事。
於是扭頭對易水糶說道:“北王,奴婢夫人是禁軍指揮使蕭大人的愛妻,如今有孕在身,出了點狀況,能不能麻煩府上的大夫走一趟。”
出於私心,木槿直接將愛妾說成了愛妻,畢竟妻子的地位要比一個妾高出幾條街。
她若說是妾,說不定易水糶會直接將他們轟出去。
北王久居北疆,對京城內的人物應該不是知之甚詳,但是大人的名號,蕭氏家族,放眼全錦月國,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的。
如今夫人又懷有身孕,萬一出個什麼意外,於他絕對是一個麻煩。
況且這位北王,聽說不是意氣用事的人。
易水糶凝視場面,久久沒說話。
按道理,他是皇親國戚,御賜的親王,何時輪得到一個奴婢和一位婦人家指手畫腳。
若不是看在那道黃色令牌上。。。。。。
目光落向臉色蒼白的凌向月,見她閉著眼皺著秀眉,似乎真的在極力忍受痛苦。
鬼使神差的,易水糶緩緩開口:“令弟。。。。。。”
凌向月豎高了耳朵,聽他說令弟,便明白易水糶已經鬆了口,疼痛好似一下就減緩了。
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汗,她弱弱柔柔的睜開水盈盈的雙眼,不敢看北王的方向,有氣無力的對青竹說道:“水——”
演戲當然要演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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