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貝,看看爹爹是怎麼疼你孃的。”蕭奕澈在她隆起的腹部親了一口,低低的笑起來。
聲線愉悅又捉摸不清。
如拉鋸般的在她體內緩緩抽送,像是刻意讓她細細感受自己在她體內的溫度,在她體內的進出。
那每一下的真切感受都讓凌向月覺得燥熱和羞恥,下身也因為這份羞恥而收縮的更緊……
直到兩人回到臥室的時候她還緊握著那隻蠑螈皮的手一直沒找到機會按上去。
凌向月心裡涼涼的,要麼就是他察覺到了什麼。
要麼就是,那枚玉扳指對他真的十分十分的重要,重要到任何一個人,包括她,在兩人做最私密的事情的時候都不能碰之一下。
還說什麼寵她……碰個手而已,都那麼警覺。
那隻手此時正放在她的腹部上。
凌向月側眼朝蕭奕澈望去,他閉著眼睛,似乎已經睡著了。
是不是乘他睡著的時候偷偷的按上去試一試。
反正他醒來發現的時候自己也可以打哈哈矇混過關。
在絲被下的手動了動,按上他放在她腹部上的那隻手——
蕭奕澈將她攏向懷裡,咕噥一句:“快睡覺。”
凌向月深呼吸一口氣,他簡直不是人。
……
翌日,她偷偷的將手心的那塊蠑螈皮取了下來,因為蜷縮,緊握,按壓,上面已經有了一些褶皺。
她藉著光線看了看,想將那些褶皺抹平,無奈抹了幾下都還是原封不動。
似乎不能用了——
除非能正正規規的將那枚扳指放在眼前重重的按下去,重重的留下印子和其他的褶皺能分開。
不過她有那個機會嗎?
還剩下半張。
她已經盡力了,不是她不幫忙,而是這個忙她幫不了。
蕭奕澈警覺性實在太強,甚至她懷疑他對她也有戒心,就是睡著的時候也好似長了眼睛似的。
她懷疑他就一直沒睡覺,可是沒睡覺又說不通。
總之這事她辦不了,汲墨他愛找誰找誰。
想到蕭奕澈口上說著寵她的甜言蜜語。實際上可能對她保有戒心她心裡就一陣氣憤。
感覺自己被他的溫柔和強勢攻陷欺騙了。
自己給他免費當暖床,還要給他生孩子,而他只是每天回來逗弄逗弄——
她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凌向月打斷自己的散發思想。
如今這種局面,她竟然還有心思兒女情長,跟他鬧彆扭?
真是好日子過慣了得寸進尺了——
凌向月靜下心來,去盥洗室洗漱。
用早膳時她愣了愣,因為蕭奕澈竟然還沒有走,端端的坐在那裡等她。
神色間一片平靜和清心寡慾。
凌向月甜笑著打了個招呼:“怎麼今天沒上早朝?”
“今天不用。”他頓了頓,又說道:“我已經命人去將岳父和岳母接到丞相府來,今日便在府上和父親一道用餐。”
凌向月剛開始聽他說將爹孃接到丞相府來時還驚了一大跳。
因為她之前說過將爹孃接到丞相府來照顧她。她還以為他今日去接他們過來丞相府住了。
正想說不用不用。
卻原來是接到丞相府來聚一次餐。
還好。
“對了,相公,將你手下那名神醫請到府上來一趟可好?就今日。”
早聞秦先生妙手仁心,剛好乘爹孃來丞相府這躺讓他給爹孃瞧一瞧身上是否有什麼毛病,是否潛藏著毒性之類的。
若是能找到老君在爹爹身上種的根源,並能解決,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