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動一下,反到是郎志明自己被帶了個趔趄險些摔倒,釋心覺雙手合十。微微一笑道:“吳施主不過是想試一下你的分量,你又何必驚慌。”
“釋大師果然是個高人,我這一手暗勁也算是隱蔽。竟然沒逃過大師的眼睛。”我見釋心覺說出了我的目的,便索性承認,而且能看出我使暗勁的輕重,也說明我剛才的感覺沒錯,這絕對是個高手。
“吳施主客氣了,我不是什麼大師,也不姓釋,吳施主叫我心覺即可。”釋心覺微微頷首道。
“大師既然不姓釋,那為什麼叫釋心覺呢?”聽了釋心覺的話我不免一陣尷尬,以前我一直只是個小白領,對於宗教也沒什麼瞭解,對於和尚我最瞭解的是《烏龍院》裡的那幾個搞笑的奇葩,我記得其中那個很能打的小和尚是個叫釋小龍的小朋友扮演的,我還以為面前的這位大師和他是親戚呢。
“呵呵呵”釋心覺從容一笑道:“出家之人,舍家捨己,與塵世已無掛礙,只以名寄心中所往,以教為姓以顯出處,故小僧只是心覺。”
雖然這位大師說的有些雲山霧罩,但我還是大概聽懂了他的意思,說白了就是出家當和尚了,便拋棄了原來的姓氏,只取一個名字作為對心中所向往的境界的一種期望,至於“釋”這個姓,只是出家人為了顯示自己的身份,以佛教為姓,也就是說所有的和尚都是可以姓釋的。
想明白了這些我就不再糾纏這個無聊的問題了,現在這樣的世界姓什麼叫什麼,除了能在自己的墓碑上留下一個記號,又有什麼意義呢?而且我看到文娜一直用期盼的眼神望著大壩裡面,看來她是真的想孩子了,我連忙招呼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大家先回去再說吧。”
“對,咱們有話回家再說,鮑大叔知道你們今天回來,可是整治了不少好吃的,我們也算是借你們的光,飽飽口福了。”洛奇這才從尷尬中擺脫出來,大聲招呼道,我們這一大幫人才熙熙攘攘地往大壩裡面走去。
往回走的時候,我低聲地問洛奇道:“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見山坡上在收割糧食,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現在糧食都變異了?”
“怎麼你不知道嗎?”洛奇沒有給我解釋反到奇怪地問起我來。
“這和我有關係嗎?”我當然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能更奇怪地問洛奇道。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米富國的老人?”洛奇問道。
“認識啊!難道這和他有關係?”我記得這個老人是孔祥貴交易給我的,當時我們還對過話,我只是感覺他是個很有氣質和擔當的老者。
“他原來是個農業專家,專門研究高產作物的,來到這之後,我們發現他是智力進化者,而且異能是催生植物,所以我們以後吃的方面是不用發愁了。你這次可是給我們撿回來一個寶啊!”洛奇笑著給我解釋這發生的一切,不過他的話讓孔祥貴的臉上瞬間變成了豬肝色,這老狐狸現在恐怕上吊的心都有了。
“媽媽!”我們就一起往大壩裡面走去,進了大壩沒走多遠就看孩子們聚集在一起等著我們。當我們一出現樂樂便歡叫著向文娜北奔過來。
“樂樂!”當我們走進大壩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叫喊聲吸引了我們所有人的目光,樂樂如同一隻小蝴蝶一樣飛進了文娜的懷裡,文娜也激動的淚水直流,看著這對緊緊擁抱在一起的母女,我想作為一個母親在經歷過一次生死考驗之後,對於孩子的感情應該會更加的濃烈吧?
就在我感慨文娜和樂樂母女情深的時候。牧笛也興奮地跑過來,一下子撲到我身上,伸著一條大紅舌頭不斷地添我的臉,搞得我連躲都躲不開,我只能揉著它的大腦袋笑道:“好了,好了,你這傢伙又長肥了,我都快抱不動了。”
牧笛聽我這麼一說,有些不滿意地從我身上跳下來。還在地上蹦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