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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牌桌上打麻將的景少華,突然接到心中女神的電話,內心那個快樂,那倒真的是沒有法子說。
自從戚長春調走以後,自己為馮秀麗那個**當牛當馬,也在她的身上得到了不少快樂。雖然沒有真的**,卻也是其樂無窮。
這麼晚了,這個騷女人給自己打電話,莫不是有什麼好事送上門來啦。一想到那種**之事,景少華感覺到自己下面的旗杆已經豎得老高。
當即把手上的牌往桌子上一丟,不管不顧的說了一聲‘有任務’,就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恨得在場的牌友直在罵娘。
馮秀麗是管理中隊的中隊長,寧北城裡的那些賓館當然都在她的管轄之下。
為了自己的性福,她專門物色了一家靠得住的賓館,作為自己尋歡的據點。在那兒,她有一套長期保留的套房。
戚局長在的時候,景少華沒少到那兒去彙報工作。離開打牌的地方之後,他就輕車熟路的摸到了那家賓館。
房間是在五樓,房門虛掩在那兒。看到穿著睡衣斜依在床頭抽菸的馮秀麗,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突突’跳了起來。
關上房門之後,他就站到了床前。透過對方低開的睡衣領口,沒有胸罩的**直接展示在景少華的眼前。
他忍不住的嚥了一下口水,口中嘀咕道:“大,太大了。”
“是嗎?有你老婆的大嗎。”馮秀麗朝著景少華的臉上噴出了一串菸圈,嗲聲嗲氣的問了一聲。
嘴上說著話,身體也隨之往床邊上挪動了一下。
沒有約束的shuangfeng頓時上下亂顫起來。一隻白皙的小手,已經探到了景少華那高聳的旗杆上面。不但是探,還在那旗杆上揉搓了幾把。
這一下,可要了景少華的老命。平時也在風月場上打滾的他,頓時就被馮秀麗攝住了心神。
他怕這個女人是在玩自己。萬一翻了臉,戚局長的怒火可不是自己能夠隨得起的。
理智讓景少華想再矜持一回,雙眼卻不聽指揮的在馮秀麗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掃描。如果眼睛能代替手的的話,對方的衣服已經不知被他剝去多少回了。
“你還在等什麼哩!”看到景少華額頭上的青筋在跳動,汗珠在往下滾,馮秀麗終於開了恩。
聽到馮秀麗的一聲號令,景少華的雙手迅即不管不顧的按到了那對起伏的山峰之上,嘴也順勢在對方的臉龐上不停地啃了起來。
隨著一件件衣服的飄舞,兩人很快就進入了肉搏戰。
景少華找到了那塊溼漉漉的土地,立即翻身上床,把馮秀麗壓在身底下,猛烈地開始了活塞運動。讓她舒服的一會兒低聲呻吟,一會兒高聲發出尖叫。
幾番**,幾番瘋狂。
只是景少華做夢也不會想得到,馮秀麗在zuo'ai的時候,把自己幻想成了那個該死的龍若海。是那個不解風情的榆木腦袋,正在她的勾引下,顯露出了男人的本來面目。
馮秀麗水蛇般的兩條美腿,使勁的纏在了景少華的腰上,兩隻帶著異香的胳膊,也緊緊地摟住了景少華的脖子。心中卻在大聲叫喊著‘姓龍的,龍哥哥,給我用力’。
特別是到了最後,這個女人索性將景少華推倒,騎在他的身上瘋狂求索。她是將景少華當作打了敗仗的龍若海,任由她騎在胯下馳騁揚鞭。
日上三竿的時候,馮秀麗才懶洋洋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夜是瘋狂了一點。直到凌晨的時候,那個軟成一團的景少華才離開了賓館。
她也顧不上先穿上睡衣。就這麼赤條條地光著個身子,憊懶地依在床頭開啟了手機,想讓大隊的司機送自己回家。公車私用對她不成問題,平時也是指派慣了的。司機不敢不聽話,反正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