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只怕你連我這一關都過不去!”劉斬風狂嘯一聲,在左肩賣了個破綻。果然不出他所料,松平三郎立即將妖刀遞到他左肩,向他露出的破綻處攻去。
“來得好!”劉斬風大吼一聲,左肩一沉,間不容地避過鬆平三郎的妖刀,而後右手無鋒急揮,攔腰斬在松平三郎腹間。無鋒之銳利,可謂是削鐵如泥,落在松平三郎腹間,就好似沒有絲毫阻隔一般,將松平三郎齊腰部斬成兩段。劉斬風看也不看松平三郎,縱身便向密道躍去,人都被劈成兩半了,他可不相信松平三郎還能活著。他剛跳起空中,背後突然傳來一陣破空的聲音,劉斬風忙用無鋒去擋,只聽一聲巨響,劉斬風徑直落在地上,卻是吃了大虧。然而,還未待他反應過來,背後便又傳來一陣風聲,劉斬風大驚失色,想縱身避開,一口氣還未提起來,背上便中了松平三郎一刀。劉斬風悶哼一聲,迎面撲倒在地上,傷口不深,卻是妖刀砍上的,劉斬風只感覺整個背部都麻木了,一股氣勁如同巨蛇一般瘋狂竄入自己經脈之中。儘管劉斬風的經脈已被嫁衣神功擴寬甚多,但被這道氣勁攻進去,還是在瞬間崩碎了十幾處經脈,人也無法站起身,只能趴在地上,拼命運功去抵擋那道氣勁。
“哈哈……哈哈……”松平三郎一頭烏黑的長已白了一半,原本好似少年學生的臉上此刻已滿是皺紋,而他卻絲毫都不在意,只看著倒在地上的劉斬風,冷笑道:“中我妖刀,絕無生還之理!你應該感到幸運,能死在妖刀之下,也算是你這樣的支那豬的一種榮幸了吧!”
劉斬風不敢亂動,體內又有十幾道經脈被那道氣勁震碎了,嫁衣神功雖然神奇,但是,在這道氣勁面前好似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根本擋不住這道氣勁。那感覺就好像是用一塊布去擋一枚針,根本沒有絲毫用處,不過片刻功夫,那道氣勁便快遊入劉斬風丹田了。劉斬風慌忙將內息全部盤踞在丹田內,拼命擋住那道氣勁,他修煉嫁衣神功,周身經脈碎了都可以再生,但是,丹田若是被攻破,那他這一身嫁衣神功的功力就全廢了,更何談修復周身經脈的事呢?
松平三郎靜靜看著劉斬風,沒有再出手,他知道劉斬風必死無疑,他喜歡看別人臨死時掙扎的樣子。
儘管劉斬風將全身的功力都積聚在丹田內,來抵擋那道氣勁,但是,那也只是將這塊布加厚了而已,一塊再厚,也不可能阻止一枚針的透過。那道氣勁緩緩向劉斬風丹田內躥去,劉斬風拼命阻攔,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噗!”劉斬風張口噴出一口鮮血,那道氣勁震碎了他丹田附近最後一道經脈,已徹底竄入了他丹田之內了。劉斬風拼命運功將那道氣勁壓住,但是,他也明白,丹田被震碎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松平三郎一直在看著劉斬風面上痛苦的神色,卻根本沒有注意到劉斬風面前地上那把無鋒。無鋒原本靜靜躺在地上,劉斬風一口鮮血噴出,不偏不倚剛好噴在無鋒身上,原本靜靜躺著的無鋒立刻緩緩顫抖起來,周身出淡淡的微光,待松平三郎現無鋒劍的不對時,無鋒已飛起來落在了劉斬風的手中。
松平三郎大驚,慌忙伸手想去奪無鋒,誰知劉斬風卻突然抬手一劍,將松平三郎伸過來的手砍掉一半。松平三郎退了一步,鄭重地看著面前的劉斬風,他實在想不通劉斬風到底是怎麼起來的。其實,在無鋒落入劉斬風手中的”時候,劉斬風便感到一股劍氣迅竄入自己體內,將自己被震碎的經脈全部修復,而後又竄入丹田之內,纏住妖刀那道氣勁,將其拽出體外。雖說有些複雜,但這些事都是在瞬間生的,也唯有劉斬風方才能清楚地感應到那個過程了!
劉斬風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無鋒劍,而後看著松平三郎,冷聲道:“妖刀村正,不過如此!”
“可笑!”松平三郎面色轉為平常,舉刀便向劉斬風頭頂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