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和橫海摩拳擦掌,一副要迫不及待去拼命的架勢,昭義為了不被搶了功勞,這才一步一步提高助戰的規格。就比如說眼下請求做先鋒。
看著面前氣勢勃發,恨不得立即開戰的三人,李曄是真愣住了。
他孃的,你們是玩真的?這可是要去打仗,是要死人的,你們都這麼踴躍?你們不儲存軍力了?朝廷大軍平定黃巢之亂的過程中,藩鎮不多的是出工不出力,能避戰就避戰的?
李曄豁然起身,大笑三聲,擲地有聲道:“好!諸位都是我大唐的忠臣義士,大唐有諸位這樣的大才,何愁不能大興?孤王信任諸位!這回攻打河東,平盧軍把先鋒位置讓出來,就從昭義、天平、橫海三軍當中選!”
三人大喜,連忙道:“我昭義軍毗鄰河東,有地利之便,對河東也瞭解,當為先鋒!”
“我天平軍歷經大戰,都是精兵良將,一定能攻克城池!”
“我橫海軍訓練有素,都是忠義之輩,將士不懼死戰,必然不會給殿下丟臉!”
話說完,康承乾、薛威、橫海節度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漸漸的,看就變成瞪了,目中也帶上了官幕僚眾多,一路艱辛創業,披荊斬棘,的確是羽翼漸豐,有“人多勢眾”的意思了。
心情不錯的李曄,在接第三盞茶的時候,竟然直接被侍女在手背上摸了一把。大概是發現李曄心情頗佳,嫵媚侍女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李曄轉頭看向她的時候,她都沒有第一時間低頭,而是對李曄綻放出如花笑靨,雙眸含情脈脈,風情顛倒眾生。
李曄靜靜飲了口茶,品出了不一樣的滋味。
如果他還是那個朝不保夕的世子,只怕府中的侍女,都不會向她展露風情,請他垂幸。正因為他有如今的權勢,哪怕只是路過潞州,這裡的絕色侍女都要施展渾身解數,哪怕冒著被降罪的風險,也想要博得他的青睞,期望著能改變命運,走上康莊大道。
李曄揮了揮手,讓侍女下去,他和李振接下來要商議軍情。
和李振商議完軍情,已經是深夜。
李曄走進臥室,由丫鬟們服侍著寬衣解帶完,便揮手讓她們退下,自己掀開珠簾,向床榻走去。
彼處,那位煮茶的絕色侍女,正斜躺在榻上。兩條驚心動魄的雪白長腿,勾著單薄的被子,露出綢緞般光滑的肌膚。一抹輕紗搭載飽滿的胸前,美妙的風景半露不露。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勾人心魄,已經滿是氤氳霧氣,輕咬朱唇的樣子,欲說還休。
“你在孤王的床榻上作甚?”李曄皺眉。
侍女沒想到李曄是這個態度,難免有些錯愕。眼前的安王,可以一言給她一生受用不盡的榮華富貴,也能一眼言讓她香消玉殞。李曄久在高位,修為強大,自然是不怒自威,隨便皺眉,在普通人看來,就沒有無窮壓迫力,侍女一時心慌,臉色煞白的低聲道:“暖暖被子。”
“春日時節,天氣已暖,何須暖被子?”李曄冷冰冰的走近床榻。
侍女見李曄如此冷漠,更是慌亂,抱著單薄的被子捂在胸前,蜷縮著身子往後挪,潭水般的眸子裡滿是恐懼,已是泫然欲泣,聲音也顫抖起來:“還還有,怕新床榻味道不好,留留些香氣”
李曄已經來到床榻前,這種事對他而言並不新奇,達官顯貴就喜歡這麼幹,倒也算個理由,他冷笑一聲:“孤王讓你們這麼做了嗎?就敢擅作主張?”
面對如此安王,如此言語,侍女完全慌了,心裡最後一絲僥倖也當然無存。她本以為,以她的姿色魅力,李曄不會拒絕。原本她就是受人追捧的,無數達官顯貴想要她的身子,為此願意付出千萬金,但她始終沒從,就是等著真正的貴人。
卻不曾想,貴人是真的貴,但這脾性卻不是她可以捉摸的。意識到闖下彌天大禍的侍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