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他說既然如此,如你所願!”他的聲音,甚至連他最親近的弟弟都不曾聽出什麼,但是他還是聽出了有一絲心酸。不敢深想,他把那當成是幻覺,可是,卻怎麼也騙不了自己的心,他是真的有辛酸,不知風祁凡心酸,羽青日也心酸。
“祁凡回京了。”
“為什麼?”
“他說一起走的話人多眼雜,容易暴漏,楚流雲的身份以後或許還用得上,現在還不能暴漏,雖然楚流雲並不怕背上這個假冒天子的罪名,但是為了以後行事方便,現在他還不能暴漏。”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提前走倒也還說得過去。”羽青日思索著說道。沒有人知道他心裡莫名的心酸是從何而來,他這是生他的氣了嗎?不然憑他的傲氣,如何會懼什麼人多眼雜?他是生氣了,氣他逼他娶羽夢,所以他是被他氣走的。他有些不舒服,卻又有些慶幸,幸好,前幾天他的眼睛已經好了,功力也又上了一層,到是也無懼路上的攔截,況且他的行蹤隱秘,直到他在這的,怕是現在在凌國的這些人裡,也就公子硯知道他的蹤跡。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看看情況吧。”他皺著的眉頭似乎夾雜著解不開的愁。
“你說安然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怎麼了?”面對風笑凡的突然發問,羽青日有些不明所以。
“你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麼?”
“安然今天在議事殿提出與凌國聯姻。”
“聯姻,凌國。”他重複了一遍,然後大驚“安夏!”
“如果是安夏的話,你覺得司木還能穩穩當當坐在這嗎?”柳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小子今天是不是真的情殤了,智商竟然驟降。
“安素。”他輕輕的說,今天在議事殿,他是傷心欲絕,提前離開的,回來之後就直接去了流雲閣,倒是還沒有時間檢視今天議事殿發生的事情,大概也是覺得他們回來也是會和他說的,所以他也就懶得看了。
“你沒看今天的資料?”司木有些奇怪的看了羽青日一眼,得到他的肯定回答之後便也不再打擾他,任他手指敲在桌子上,認真思考這件事情的內幕。
同時司木看著他也陷入了沉思,今天的羽青日有點奇怪,不是有點,而是很奇怪,平常他們找他,都還沒進他的院子,他就已經開門相迎了,今天他們都進到他的房間,坐在他的身邊,甚至都開口說了好幾句話,他竟然還沒反應,而且或許別人沒注意到,但是他可是注意到了,羽青日在聽到風祁凡提前離開獨自回京的時候眼底的光芒是慌張。為什麼他會慌張,難道是怕他路上遇到攔截?不,不會是這樣的,不說風祁凡身邊有多少隱衛,單單是他現在本身的實力就不是一般的殺手可以比擬的,所以他斷定,羽青日不是在擔心風祁凡的安慰,那是什麼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是……”
“平衡?”羽青日和柳塵幾乎是同一時間說出這兩個字,對視一眼,笑意不約而同的在唇角瀰漫開來。
“既然柳塵也是這麼想的,那大概就是沒錯了。”他清了清嗓子,“現在的形勢是風國最強燕國稍弱,其次是凌國,而安平國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在四國鼎立的情況下就顯得多有不足,但是安平國多山地丘陵,是高原氣候,征戰的時候,不管是哪國計程車兵都會有高原反應,屬於易守難攻的地形。”
“這和聯姻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我和你二哥的三年之約你知道嗎?”他抬頭看向風笑凡。
“知道。”
“嗯。”他點點頭“那現在我們做一個這樣的設想。”羽青日拿過文房四寶,就這樣在桌子上為眾人演示起來,“既然我這個不涉及朝堂的人都能一眼就看出當前的世界形勢,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