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背叛了整個妖族,最後死在您的陣法中。”享兒想了想,還是說了。
呃,殺夫又殺兒,確實是知道太多了對我不好,增加了心理負擔。
“當年妖族滅,妖皇不是自爆?”我堅持問到。
“是其中一位自爆,另一位被放逐於其他星球。”享兒說到。
如今我身上的gui運神陣已經被破,扼制妖族的陣法消失了。或許是他們的機會重來的時候了,所以他們蠢蠢欲動,想尋找回屬於他們的一切,肖或許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講實話,如今陣法破除,我身上的秘密被揭露,你有什麼想法?”我幽幽的問到。
享兒無語。
“於上古,你活了多長?”我再問到,太多過去的需要搞清楚。
“一千多年吧。”享兒說到。
在上古,是我讓只活了一千多年的兒子去送死。為了巫族,我捨棄了自己的一切,包括一直到現在都追隨在我身邊的肖,既是上古妖族的妖王白澤。
這次,是我和享兒最親近的一次約會,我靠在床頭,他靠著我的左手臂。
我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凝固,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想到享兒就會從悲從心起,總要哭上一場。原來,是我一直在欠他的,上古欠,今生欠,那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痛。
“我給你起了一個別名,燭仔。”我笑著說到。
“我姓白。”享兒回覆我。
“呃,也是。”我嘆息說到。
享兒當著我的面,承認了肖在上古的那一世是他的父親。
從今天開始,家裡不停的有妖族的妖來騷擾我們,他們想帶走肖,用於十大妖王集合,喚醒妖皇太一,挑起戰亂。
家裡的三個護法不停的抖動著身體,或急或緩。肖告訴我,說是家裡來了很多法力較強、級別較高的妖,都隱藏著。
夜裡十一點多,我渾身難受,發冷,手肘發軟,好像是做了什麼事使過勁的感覺。
“你問問降魔,究竟是什麼原因令我感到渾身不舒服。”我看著肖,說到。
“降魔說了,你剛剛使用陣法驅趕了幾個妖,沾染了妖氣,所以感到不舒服。”肖和降魔溝通後回覆我。
呃,意思是說我坐鎮家中,驅妖保護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