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童,海天閣也沒有反應。”
“可是他們不做出反應,並非是單純怕了朝廷、怕了聽天監,而是在過去一天裡他們聯絡朝廷調查了你和你的觀風衛。”
“觀風衛如今又被太狩皇帝給取締了吧?”
他突然丟擲這件事,想要推倒王七麟最大的依仗。
王七麟卻已經對此做好準備。
他沒有用傳音術,而是很光明磊落的強聲說道:“仙翁此言差矣,陛下何時取締了觀風衛?”
“多日之前,陛下帶滿朝精銳去往北境決戰塞外強敵,為避免內情不穩,特意派遣了我觀風衛回撤中原。”
“前些日子定海道衙門血案爆發,本官接到訊息一邊向陛下傳書一邊緊急出海——帶著陛下給的尚方寶劍與貼身龍袍而出海,仙翁若是不信,本官可以拿出它們給你、給諸位都看看。”
南海仙翁和煦一笑,說道:“王大人,你怕是不瞭解新漢當今的局勢吧?傳聞中已經戰死二十年的……”
“不管是當今聖上繼續當政還是九如太子新登大寶,我觀風衛都不會被撤銷、都可以查衙門血案,因為聽天監與觀風衛是給大漢社稷、給九洲百姓負責!”王七麟淡然說道。
南海仙翁搖搖頭,笑的更厲害:“聽天監被撤銷啦,王大人。”
王七麟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學著夢中一個老黃毛伸出手舉起食指和小指搖了搖:“假訊息。”
他說道:“若是聽天監被撤銷、觀風衛被撤銷,我們為何還要調查定海道衙門血案?我們何必遠離九洲、遠渡重洋來受苦受累?”
“老仙翁和在場諸位都知道,我們來調查這樁血案是多麼難辦的一樁事,若不是有朝廷重託,我們何必來吃力不討好?何必來冒險?”
說到這裡,王七麟衝老頭子一笑:“難道是為了正義與公道?”
南海仙翁沒話回答。
離開九洲漂洋過海來島上查這種血案,確實不是美差,如果不是朝廷施壓,在他看來應當沒人願意接手這種燙手山芋。
看著他陷入沉默,王七麟負手踱步,很有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風度。
一切盡在掌握。
他知道青龍王叛逃到九如太子麾下,太狩皇帝肯定會收拾聽天監。
可聽天監不是幾個人、不是一兩個衙門,他們可是從都城長安一直分佈到全國各地的鄉村。
他們承擔著穩定九洲全域性的重任。
這種情況下太狩皇帝不會草率的將之直接給裁撤,而是應該會安排人手去替換聽天監內部的重要官職。
現在九洲內外國情混亂,孤舟島又遠離大陸,他們頂多能探聽到一些小道訊息,真正的核心機密他們碰不到,即使打探到了也沒有什麼證據。
而王七麟手裡有尚方寶劍和一件龍袍,他不信島上這些人敢冒著揹負造反名聲的風險來聯手對付觀風衛。
只要全島上下不能同心協力,那觀風衛就有辦法在他們內部整活。
即使他們同心協力起來了王七麟也不怕——跑路就是,有綏綏娘子、金身羅漢和謝蛤蟆在,他們或許打不過海外城,可是海外城也留不住他們。
南海仙翁驚疑不定,王七麟索性邀請他們去衙門。
回到衙門他繼續扯虎皮做大旗:“老仙翁既然親自上門,那有一件事本官就不瞞著你們了。”
“黃泉監在你們海外城內插了諜子,根據他們送回的訊息,定海道衙門是你們海外城各大幫派聯手所害!”
“他們說你們得知了九洲邊疆不穩的訊息後,想趁著大漢內亂而獨立為國,所以將定海道衙門上下給血洗了!”
一聽這話南海仙翁座下有人暴躁的站起:“放他孃的狗屁!這群沒卵子的狗雜種亂說,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