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之局,也難怪他輸了之後會如此失落頹廢。
博兒赤古傲然一笑,也不理他,徑自向自己的陣營走去。
“溫兄,你不用放在心上,反正現在只是各勝兩場,我們是絕不會輸的!”黃羽翔淡然笑道。
溫漠然一聲不吭,倒在椅上,雙眼輕閉起來。
韓清月又將下一個比鬥之人給選了出來,卻是鄭家的老一輩高手鄭冶劍。
鄭冶劍成名之時,黃羽翔這邊的人除了秦連之外,都還沒有出世。此人功力之深、經驗之老,恐怕已是座中諸人之冠了!
劉恆站了起來,道:“黃兄要壓軸,秦師兄又不擅用兵刃,這一戰便由我接下了!”
他們都知道黃羽翔與張華庭比斗的事,出發之前,張華庭也曾略略提到了黃羽翔,言下對他頗為讚賞之意,先不管他是否是老丈人對女婿的自誇,但能得到中原第一高手的讚賞,實力絕不會差到哪去。
劉恆繼承了張華庭的衣缽,“真陽訣”也達到了“紫氣東來”的境界,算得上年青一輩中的佼佼之選,但對陣鄭冶劍的話,勝負恐怕是三七之數,就算憑著鄭冶劍老到的經驗,也有七成取勝的把握。
兩人都是使劍的高手,一旦對上仗,立時劍影搖曳,勁氣四射。兩道白光從東打到西,又從西折到了東。
過不多時,劉恆便已經將功意提升到了“紫氣東來”的境界,連手中的長劍也微微泛起了一層紫色。
這“真陽訣”不愧是張華庭成名武林的絕頂內功心法,劉恆立時聲勢大振,一連串的攻擊之下,壓得鄭冶劍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溫漠然雙目閉上才一會,便重又將注意力集中到場中。他自己輸了一場,使雙方變成互為平手的局面,若是劉恆再輸了此局,實是陷入了極為被動失利的局面。
眼見劉恆攻勢如潮,不由地道:“這一局看來劉師弟贏定了!”冰冷的臉上一掃漠然的神情,頗顯興奮之色。
黃羽翔與秦連交換了一個眼色,黃羽翔面有憂色地道:“若是劉兄有秦兄深厚的內力做為支撐,當可以將鄭冶劍一路壓制下去,終可突破對方的防守而取得勝利。但恐怕不等鄭冶劍露出破綻,劉兄首先便要內力無以為繼了!”
雖然劉恆的劍術足以與鄭冶劍相提並論,但終是吃虧在比鄭冶劍少活了那麼多年上,比起做戰經驗,卻是差了個老遠。鄭冶劍雖然始終處於守勢,但卻如汪洋中的一葉孤舟,雖然風雨飄搖,浪大船晃,卻終是穩穩當當得沒有傾翻。
韓清月那邊顯然也看清了這一點,都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再過兩百招,鄭冶劍終是發起反攻,一舉將氣力漸衰的劉恆給逼退回去。一連十數下連續交擊,已是震得劉恆右手發麻,差點連劍也拿捏不住了。
劉恆再退兩步,突然收劍而立,道:“鄭前輩武功高明,晚輩自嘆不如,這一場是晚輩輸了!”他不愧是一代宗師之後,即使認輸,話聲之間仍是清朗平和,沒有絲毫躁意。
鄭冶劍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欣喜之色,他以大欺小,方要鬥過三百招後,才能憑著比對方多修練了四十餘的內力將對方擊敗,實是勝不為武。
劉恆迴轉到自己這邊,向黃羽翔苦笑一下,道:“這下有些麻煩了!”張夢心此局必輸,那就要秦連與黃羽翔連贏兩場才能維持不勝不敗的局面。
黃羽翔微微一笑,道:“不妨事的!”正在思忖直接讓張夢心認輸之際,卻見張夢心已然俏生生地站了起來,向他道:“大哥,你將流明劍借我一下!”
黃羽翔一怔,道:“你不用比了,我和秦兄會扳回後面兩場的!”
張夢心傲然一笑,道:“張家的門人,豈有不戰而認輸的道理!”
劉恆雙掌一擊,道:“師妹,果然好樣的!”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