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冬天下搔搔頭,道,“你修習得是玄門無上神功,應該是葛洪一系的雙修之學,真氣生機勃勃,幾有起死之能!只要你與她合藉雙修,定能沉痾盡去,盡復舊貌!”
“合藉雙修?”張夢心也知道與黃羽翔有過合體之緣的女子能從他的身上得到頗多益處,只是絕想不到他的功法神奇到竟還能醫治傷病的程度!
眾人都是將信將疑,但冬天下是天下第一名醫,肯定不會自砸招牌,再說還有“清風醉”利誘在先,當不會胡說八道。
黃羽翔點點頭,道:“那冬前輩,我該怎麼辦呢?”
“這還不簡單,行房總不用老夫教你吧!”冬天下出言無忌,頓時將兩女的臉頰都羞紅了。張夢心只偏過頭去,單鈺瑩卻是狠狠地瞪了冬天下一眼。
黃羽翔撓撓頭,道:“真得這樣便可以了嗎?”
冬天下勃然大怒,道:“臭小子,敢對老夫的話有什麼懷疑嗎?你小子渾身陽氣充溢,乃是天生的藥鼎,專能醫治各種內傷!別說這丫頭還有大還丹將命吊住,便是剛剛死掉,也能將救了回來!”
“呸呸呸!”單鈺瑩輕輕啐了幾口,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真真妹子怎麼會死掉呢!”
黃羽翔看了看真真,突道:“冬前輩,真真的臉孔怎麼會這麼紅啊?難道……”
“傻小子,你亂猜什麼呢!”冬天下掃了下臉色緋紅的司徒真真,道,“這小丫頭早就恢復了神智,只是口不開、眼不能睜而已,我們說得話,她都聽得見的!”
“好!”黃羽翔轉頭看向冬天下,道,“那要在什麼時候開始呢?”像這種行功療傷之事,一般都受天色影響,一般午時吸陽氣,子時吸取陰氣。
冬天下兩眼一翻,道:“奇怪,你們小夫妻倆想要什麼時候做些親膩的事情,卻來問老夫做什麼?”枯爪般的右手已是將張夢心的衣袖抓住,拖著她便往外走去,滿臉都是討好之色,道,“好姑娘,我已經做了該做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該將‘清風醉’給老夫拿出了!”
只聽張夢心溫柔的聲音的從遠處傳來:“你還沒有把真真治好,這可不算!除非我看到真真能夠走路,不然的話,我才不去爹爹那兒去碰釘子呢!”
“好姑娘,我冬天下是什麼人,說能治就是能治!最遲到晚上,你定能見到活蹦亂跳的真真姑娘!”
駱三元拍拍秦連的肩頭,道:“秦大叔,我們也出去吧!”對黃羽翔投下頗為曖昧的一眼,與秦連走出了門。
單鈺瑩臉色潮紅,道:“小賊,你一定要將真真妹子儘快治好!”輕輕咬了下嘴唇,迅速退出了房門,“吱”地將門關上。
黃羽翔走到門口將門閂上。其餘諸人自是不會打攪他們兩人的“好事”,不過趙海若這個丫頭可是麻煩中的麻煩,誰知道她會不會闖進來門內,大肆搗亂一番。
脫去鞋襪,自己也躺到了床上,支手將臉額撐起,看著司徒真真,道:“真真,夫君回來了!我向你保證,一定要將你治好,以後一定會好好疼你,再也不會讓你受這種苦了!”
在司徒真真蒼白的俏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卻見她緊閉的雙眼中流出了兩道清淚。黃羽翔大喜,道:“真真,把一切都交給我,你只要相信我便是了!”
慢慢褪下司徒真真的衣服,昔日豐滿的身軀已是顯得十分的瘦削,黃羽翔在她的嬌軀上輕輕撫摸一下,憐惜地道:“真真,你瘦了!”他顧慮著司徒真真的身體是否受得了自己的撻伐,已是發動“抱朴長生”真氣,催人情慾的氣息在一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司徒真真的鼻間已是出現了幾滴香汗,渾身都泛起了一絲緋紅。
劍及履及,這一次黃羽翔可不敢放任自己的動作,只是及盡溫柔之意,一邊將生機勃勃的“抱朴長生”真氣輸送到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