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天下也沒有多少人敢站出來說句話!可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還要汙陷我家大哥的聲名!縱使你爹爹是天下宗師,我鄭雪英雖然愚魯,卻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誓死也要替我家大哥討回這個公道!”
“鄭雪英,這個名字怎得從來沒有聽說過!”黃羽翔在單鈺瑩的抱扶下,已然隱到了客廳的屏風後面,透著屏風間的縫隙向外看去,只見張夢心、任雨情與秦連俱都背向他而坐,另一面卻是做著三個男子:左首那人,約摸四十來歲,身材魁偉,長相不俗,濃眉深目,甚是威猛;中間那人卻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滿頭白髮,一雙眼眸精光四射,黃羽翔的目光才掃到他的身上,便立時激起了他的反應,斜眼向屏風看去,嘴角邊露出一絲冷笑;最後那人卻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長相與鄭雪濤頗有七八分相似,但卻遠遠沒有鄭雪濤英俊風流,但身材之魁梧,卻是遠勝鄭雪濤,想必他就是一口一個“我家大哥”的鄭雪英了!
“大哥,那個白髮老頭可能便是鄭家的第一高手,有‘白魔亂劍’之稱的鄭冶劍,相傳他早已經死了!此人已是年過七十,倒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南宮楚楚湊到黃羽翔的耳邊輕聲說道,麻癢的感覺頓時讓黃羽翔的心頭一熱。
他壓低聲音道:“我的寶貝楚楚便是到了六十歲,也是嬌嬌俏俏的小老太婆,一點也看不出老來的!”
“那不是成老妖怪了!”南宮楚楚掩著嘴吃吃而笑,動人的神韻頓時讓黃羽翔心跳不止。
“鄭三公子,”張夢心淡淡道,“是非曲折,公道自在人心!我在給你們的信函裡已經清清楚楚地交代了鄭大公子的事,況且我也顧及到鄭家百年俠名,豈能給不肖子孫給玷汙了名頭!因此並沒有告訴旁人有關鄭大公子的醜事!”
“哼!”鄭雪英猛然站起,魁梧的身體頓時將射到廳中的光線遮去了大半,整個客廳也一下子暗了好多,“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家大哥會被你這個女人迷惑心神,我可不像我家大哥那麼好騙,便是被你賣了也不知道!”
這人雖然長得粗獷,但言語之間咄咄逼人,極盡曲辯之能,倒是與他的長相頗為不合。
其他兩人總是不說話,任鄭雪英說話。那中年漢子一直不斷地在喝茶,轉眼之間,一壺茶水已被他喝去了大半;那那白髮老頭卻老是用一雙眸子投向任雨情與屏風上。
張夢心面如沉水,滿是肅穆之意,道:“鄭三公子,正如你所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請鄭三公子注意一下自己的說辭,是否與百家鄭家的俠名相符!”
“哈哈哈,”鄭雪英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道,“我家大哥被送回寒家的時候,家父曾經替我家大哥檢查過傷勢——全身的骨頭,全部被擠成了粉碎,若不是父子連心,便是家父也難以將那一團碎肉認了出來!”
盯著張夢心,鄭雪英一字一字道:“這你總該不會否認吧!”
“哼,”秦連冷哼一聲,道,“不錯,正是秦某人下得手!這鄭雪濤狼子野心,這樣子殺了他,還算便宜了他!”
“我還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原來是‘五嶽手’秦前輩親自下得手!”鄭雪英寒聲道,“秦前輩害死我家大哥在先,張小姐又汙陷他的聲名再後!我鄭雪英忝為我家大哥的兄弟,此等大仇豈能不報!但我家大哥每封家書中,都會提到張小姐,最後的一封信中,更是說他快要與張家結親!張小姐,你既然已經答應我家大哥的婚事,為何還要下手害他!算了——依著我家大哥對你的迷戀,絕對不會同意我這個做兄弟的與未來的大嫂兵戎相見!只要你嫁給我家大哥的靈位,做我鄭家的媳婦,這段恩仇,鄭家可以就此揭過!”
事關淡月的聲名,張夢心在給鄭家的信函中並沒有提到淡月與鄭雪濤的醜事,只是說鄭雪濤欲對她非禮,慌亂之中被趕來救她的秦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