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羽翔尚無子息,也無從體會這種對子女的失望之情,只得道:“朱老伯,你就不要太難過了,宇明兄終有一天會明白您的苦心!”
朱常搖搖頭,道:“但願如此!”當先走到門口,輕輕一推大門,卻是沒有上鎖,便抬步走進了房內。
黃羽翔與眾妻子、劉恆、李梓新、赤蓮香還有趙海若、林綺思都跟著進門,隨行的錦衣衛則取出過夜遮雨之物,就在屋外準備起來。這三間茅屋實在太小,怎都住不了幾個人。
好在天色仍是不算太晚,朱宇明和苗玉蘭還沒有睡下,聞聽大門外的聲音,都是從裡屋跑出來。
外屋尚未點燈,兩人從光亮處走進黑暗,眼睛尚不能一下子適應,但出於對親人的感應,卻是已將朱常給認了出來,兩人俱道:“爹!”
朱常輕哼一聲,取出打火石,將外屋中的燭火點燃。
彷彿一下子到了眾香國中,朱宇明的眼睛一下子都直了!“一個、兩個、三個……乖乖,怎得天底下的美人兒全部都跑這來了!難道說,爹爹知道自己耐不住寂寞,出去那麼多天,就是為自己購回這些妓女或是奴婢嗎?”
“畢竟我是爹唯一的子嗣,將來也要為常家傳下香火,許是爹知道玉蘭不肯替我生下子息,便找來這麼多的美女來陪我!”
縱使他以前過著錦衣玉食的時候,雖然逛遍了各地的妓院,但如眼前幾女的姿容,還是頭一次見到!苗玉蘭也算是個美人了,但與眾女比起來,簡直就是提鞋也不配!
“等等,怎得這個女人有些面熟!”
燭光飄搖中,朱常已經招呼眾人座下。因是屋中椅子有限,只有幾個男子外加林綺思坐了下去,眾女都是站到了黃羽翔的身後,赤蓮香也乖乖巧巧的立在李梓新的身側,只是一臉惱怒的樣子,顯是對此舉頗為不滿。趙海若卻是身形一翻,已是坐到了樑上。
因是燭光微弱,朱宇明好半晌才將眾女的面貌一一看清,“哎呀!”他失聲叫道,“黃羽翔!”
他並不是將黃羽翔給認了出來,而是認出了南宮楚楚的樣子,立時聯想到了黃羽翔兩人當日加在他頭上的恥辱!他好色如命,自是不會對南宮楚楚懷恨,便將恨意全部記在了黃羽翔的頭上。
黃羽翔微微一笑,道:“宇明兄,好久不見,你還好吧?”
朱宇明冷哼道:“拜你之賜,我才會淪落到這裡!你來幹什麼,想要看看我們落魄的樣子嗎?”這個男人不知悔改,當真是無藥可救。
他眼睛一斜,又將目光轉到了眾女身上,只見七女俱是花容月貌,都是美到了極點!尤其是黃羽翔身後左邊第二個女子和樑上的那個小姑娘,雖然仍是看不真切,但依稀可辨出,實是天底下少有的美人!他左看右看,只覺一雙眼睛實在不夠用!
單鈺瑩性子火暴,在路上也聽過黃羽翔細說當日之事,心中對朱宇明的為人便是十分的鄙薄,一直埋怨黃羽翔當日應該將這種傢伙殺之而後快!此時見他一點反省的意思也沒有,反還將一雙眼睛在她們幾個人的身上轉來轉去,目光更是淫穢之極,不由地心中憤憤,怒道:“鬼都懶得理你!”對著這種傢伙,連罵也是懶了,只將一雙秀拳握得骨節噼啪作響,若是他敢再口出不遜,即使當著朱常的面,也要將這小子痛揍一頓!
朱宇明見她惡狠狠的樣子,受到她那股極強的霸氣影響,不由自主地退後半尺,心中一陣荒亂!只是他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在巫山時吃過黃羽翔的暗虧而已,也不知道天高地厚,哪知道他與單鈺瑩的修為實在連比都不能放在一塊比,當下頓覺大失面子,方要向單鈺瑩怒目瞪去,卻見佳人雖然滿臉怒容,但容貌之美,仍是嬌豔無比!他的心中一格愣,頓時將怒火化於無形,眼睛在幾女身上又是一陣轉悠,突然心中大起恚怒,想道:憑什麼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