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便答應了師父。
“師父在開頭的時候待了一年,見我的根基已然打好,便留下了一些功課讓我每天練習,自己倒是跑得沒影了。以後每年才回來兩個月的時間來看看我的功課做得怎麼樣了,又教了我一些新東西,其他時間不知道上哪去了。這一次,師父已經離開了三個月了,我還挺想師父的!”
單鈺瑩的臉上滿是孺慕之情,緊緊地抱住黃羽翔。
“瑩兒,別難過了,你師父又不是不會回來找你。現在有我陪著你,你還不開心嗎?”黃羽翔不信自己的魅力還比不上她師父。
“臭美!”單鈺瑩不依地將身子在黃羽翔懷中蠕動起來,渾然不覺這種舉動對抱著她的男人來說有多麼刺激。
“瑩兒,”黃羽翔被她攪得只覺全身慾火上升,輕顫著道,“今晚便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啊!”單鈺瑩被黃羽翔一句話打回了原形,收回了滿腔的柔情蜜意,“死色鬼!”猛地掙開了他的懷抱,又覺只罵他一聲未免太便宜了他,右手更是一掌劈出,打在黃羽翔身上,甩頭就走。
黃羽翔被她一掌無巧不巧又打在小腹上,傷上加傷,痛得眼淚也快要流出來了,心下更是一片不解:明明愛自己愛得就差把心掏出來了,怎麼還會害羞得只聽了一句話就動了這麼大的脾氣。
他久與青樓女子打交道,自不知單鈺瑩這種官家出身的大小姐幼時的家訓是如何嚴厲,婚前失貞的事她是怎也做不來的。不若青樓女子,過得是夜夜新人的日子。黃羽翔憑著自己的相貌氣度,也曾有幾個清倌人自薦枕蓆,在他心中,自不知貞操為何物。
他心中慾火雖盛,但自練成先天真氣以來,每有慾火上升,只需真氣一運轉,便能立刻壓了下去。不過這只是治標不治本,待哪天厚積而薄發,當真比吃了天下最烈的春藥還要厲害,不是任何藥物能夠壓制得住的。
“砰“,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傳來。
黃羽翔苦笑一下,抬頭看那天上的殘月,才發現“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真是一點兒不錯。
想了一陣,才去睡下。
第二天自然又是單鈺瑩先起床了,然後將黃羽翔一番折磨,叫他起床。黃羽翔雖說被人一頓拳腳相交,但心中卻是頗為受用,想道別人就是要讓我的瑩兒打也沒這個福份啊。
不過單鈺瑩進房門叫他起床的時候,可是嚇了他一跳。
本來他還好端端地睡著,卻被人狠狠地在胸口捶了兩拳,他知道是單鈺瑩,雙眼還未睜開,便已將她抱在懷中,誰知睜開眼睛一看,摟在懷中的卻是一個大男人。
黃羽翔驚叫一聲忙將那人推開,他平素無論遇上何事,心中縱慌,臉上也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全無驚慌之色。但眼下卻著實被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抱著一個大男人,想來也是噁心到了頂點。
懷中那人被他推開之後,卻是輕笑著對他道:“小賊,你認不出我了!”說話的語氣、神情、樣子,不是單鈺瑩還會是何人!
黃羽翔伸手指著眼前這個翩翩公子,臉上呆呆的一副奇怪的表情,好半天才認出單鈺瑩女扮男裝的樣子,緩過神來,道:“瑩兒,你幹嘛這副打扮,我喜歡你原來的樣子!”單鈺瑩換了男裝打扮,自己若是與她再勾勾搭搭,被人看到之後恐怕會被認為他有龍陽之好。黃羽翔雖不怕別人說三道四,但心中對龍陽同好最是厭惡。若是單鈺瑩不換回女裝,自己倒真是不好隨便佔她的便宜。
“爹爹在追捕我們,我們當然要小心一點,現在我一改扮,想來也沒人能夠認得出我來!”她現在的男相極其俊美,雖是脂粉氣十足,但富家公子本多柔弱,倒也沒有多少破綻。“來來來,你快起身,我也幫你改扮一下。”
結果,黃羽翔的眉毛被畫得濃濃得,整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