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之餘卻是沒有想到,單鈺瑩的武功越來越是厲害,自己又當如何抓她回去呢?
“噼裡啪啦”,一連串的對掌聲傳來。每對過一掌,樓中必是轟然一震,十來掌後,酒樓一陣大顫,猛聽“卡拉”一聲,這座酒樓終是吃不住兩人對掌溢位的真氣,轟然倒塌。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狼狽不堪地向外跑去。那些中了“斷腸散”的可憐鬼,卻是被生生壓在了酒樓之中。那掌櫃的原就站在門口,雖是不會武功,卻也是逃了出去,只是看著塌了一半的酒樓,一張和氣生財的笑臉頓時成了苦瓜臉,心裡面不知將些人罵了多少遍。只是樓中人多,掌櫃的雖是精於算盤,一時之間,卻也不能將他們全部罵了個遍!
黃羽翔知道這些場面不會對單鈺瑩構成威脅,樓一倒,他也縱躍了出去,猛然看到任雨情正在自己身後,忙身形一停,落在了樓外。
任雨情的輕功頗為了得,黃羽翔雖是身形忽停,她也是輕飄飄地打了個折,落到了他的身邊。
黃羽翔望著一片濛濛的酒樓,轉頭對任雨情道:“任姑娘,心兒她們可還好嗎?真真沒事吧?”
任雨情淡淡一笑,道:“黃兄,張姑娘與司徒姑娘都沒有事,一如既往,只不過黃兄怎得突然轉向來了滇中?你不是要去長白嗎?”她眉頭一皺,又道,“黃兄,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吧?”
原來黃羽翔竟是將她的一雙柔荑握到了手中,也不知他是情急心切,還是故意所為。他臉皮甚老,鬆開了雙手,訕訕道:“此事一言難盡,等到了空閒的時候,再說與任姑娘聽吧!”
正說話間,只聽“卡卡卡”地一陣悶響,倒塌的樓中突然出現了一道凹槽,伴隨著磚木的斷折之聲,迅速向黃羽翔這邊延伸,“彭”地一聲大響,單鈺瑩已是從樓中走出,渾身的黑色光焰繚繞之中,所有攔在她身前的斷磚殘木無一不被她焚燒彈開!
任雨情的眸子猛然一緊,道:“單姑娘,你的‘紅日照天下’大法果然已修到了‘死寂天下’的最高境界!”
黑色光焰漸漸淡去,單鈺瑩恢復了平時嬉笑的臉孔,道:“任姐姐,你怎麼來了,張妹妹、真真妹子都還好吧?”
黃羽翔向毫無動靜的殘樓看了一眼,道:“瑩兒,那個傢伙怎麼樣了?”
單鈺瑩小嘴一歪,道:“這個傢伙當真厲害,我也是殺不了他……嘻嘻,不過他吃了我一掌,恐怕也不太好受!”
話音才落,只聽“轟”地一陣巨響,雷冬邪已是從廢墟之中竄了出來,熾白的電流環繞著他的身體,竟是發出了“嗤嗤”之聲。他的雙眸之中戰意大起,猛地一個翻身落到了黃羽翔的跟前。
饒有興致地看了單鈺瑩一眼,道:“單師妹,你是第一個擊敗我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因此,本公子決定要娶你為妻,哈哈哈!”
黃羽翔湊過嘴去,在單鈺瑩的耳邊輕聲道:“你剛才那一掌打在他哪裡了?是不是將他的腦袋打糊塗了?”
單鈺瑩掩嘴一笑,道:“你這個惡賊,沒把你打死算你運氣!還敢口出狂言!”
雷冬邪卻只是微笑一下,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單鈺瑩一見,竟是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輕啐了一口。他轉臉向黃羽翔道:“似乎小弟總比黃兄要晚上一步!不過,小弟對任姑娘可不會放棄,黃兄可敢與小弟打個賭,看誰能夠贏得任姑娘的芳心?”
這個人做事當真是全不顧及他人,倒是與黃羽翔頗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只是黃羽翔身邊正有隻母老虎,縱使心中答應,卻也不敢輕易出口。
黃羽翔正猶豫間,卻聽單鈺瑩道:“賭就賭!賭注是什麼?”
“輸的人一定要答應贏的人做一件事!”雷冬邪似是對自己極有信心,這個賭注可說是非常之大。
“好!”單鈺瑩又搶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