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會,然後說,“月底有一天能早回來,”
“就那天吧,”
“恩,用不用買禮物啊,”
“隨意,”
“還是買吧,第一次見面,”
“也是呢,”
“感覺是去看未來婆家一樣哈哈哈哈,”她自說自話的笑了起來,
聽見婆家之後心裡有點亂了,
她看出我的心事,摸摸我的頭說,“放心,我會陪你一輩子的,”
“別以為你說這麼動人的話今晚就有冰淇淋吃,”
“真是過分的人啊,”
“隨你怎麼說,”
“小然然,”
“不行就是不行,你的胃病還沒好呢,”
“胃病為什麼不能吃冰淇淋啊”
“因為是涼的啊,”
“沒事,”她微笑著一本正經的說,“吃完後再喝些開水暖暖胃就好了,”
“這就是你到現在胃病還沒好的原因啊,你個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 一坑填完不到兩天就又起一坑,
想試試很多風格哎,
腦洞收不住哎,
三三說,人妻是最贊噠,
閉嘴啦你個死變態,
糟糕自說自話到四點了,
早安各位,
☆、小木屋樂隊的主唱
開啟了地下酒吧大門後我立刻又給關上了,
聚集的少年少女畫著煙燻妝和花花綠綠的服裝還有拿著的熒光棒,氛圍亂糟糟的,臺上不知哪來的蘑菇頭組合撕心裂肺的喊唱著,燈光藍綠相見,看見這一幕果斷選擇了回家,
從地下的樓梯上到路面上時候看見了在指路牌前猶豫的魏言雪,
這個萬年會長私底下還是個大路痴這件事誰都不知道吧,
還真是一如既往呢,
我走上前,“軒軒叫你來的?”
她點了點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見路燈了,還是眼前這個被晚上的路燈照的像安靜的暖光一樣的人,讓我想起了高三時候,
高三時候天天晚自習,
一起回家時候也是這個樣子,不管多寒冷黑暗的晚上,只要看見這安靜的暖光一般存在的人心裡也會像是經歷了午後的陽光浴一樣,
“這裡,”我指了指後面往下走的臺階,
她點點頭向著樓梯走去,旁邊陸陸續續的有年輕人們嘻嘻哈哈的下樓去酒吧,看見這個相貌出眾的女人,急忙過來搭訕,
魏言雪擺出一貫的會長微笑,讓那幫男人誤以為對自己有意思,急忙拿出手機,
“我來晚了,快進去吧,”我拽著她的衣袖把兩張票給了門口的門衛然後立刻衝了進去,把那幫男人拋到後面,
為什麼這個人對所有人都這樣不懂得拒絕啊,
“你是傻子嗎,那種情況應該拒絕吧,你剛是不是都打算給他們手機號了,你腦子出問題了吧,”我一邊拽著她往前走一邊說,
她沉默不語只是任由被我拽到了舞臺前的空位置,
我們恢復到一貫的沉默看著舞臺,那組蘑菇頭男人還在嘶吼著,吵得要命,
這時候我多麼懷念家裡柔軟的床和安靜的氛圍啊,
終於他們飆完高音結束了演唱,隨後剪了大光頭還帶著大墨鏡的男人出來說話,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特約來賓,小木屋樂隊!”
臺下一片沸騰,我終於明白了震耳欲聾的感覺,
軒軒拿著貝斯帶頭出來,還有個帶著頭巾的坐在了架子鼓前,還有兩三人,其他我沒看清,我只看見了站在主唱位置上那個站式麥克風前的女生,穿著露肩的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