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與歌聽著喬西沉的語氣,心裡忍不住吐槽【她喝酒怎麼了,她這麼大一個人了,當著全家人的面捱了一巴掌,還不能讓她借酒消愁?】
她越想越氣,對著電話沒好氣兒的說:“我喝不喝酒用你管?把電話給小羽毛。”
韓承羽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 他眼看著喬西沉的憤怒愈演愈烈,乾脆把手機搶了回去。
“四姐,你快回來吧,家裡都找你找瘋了。”
“找我幹什麼?是咱媽趕我走的。”
“你走的第二天,新聞報道,咱們去那座海島附近的海上有直升機遇難,我們都以為那是你,我們在得知這個訊息後全家人出動,已經在那片大海上打撈三天三夜了,現在大哥和國際聯盟那些人還在繼續打撈。”
韓承羽在電話裡說的清楚又詳細,一瞬間,喬與歌的酒醒大半,她扔下酒杯起身向著酒吧外面走。
一邊走一遍和韓承羽通話:“咱媽呢?她身體沒事吧。”
“姜媽沒事,只是南一跳海了。”
喬與歌原本急促的步伐突然停住了,她站在原地,只覺得空氣中帶著尖刺,吸進氣管裡,將她的器官刮的血肉模糊。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冰水,冷得徹骨,血液都凍僵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雙腿發軟,幾乎要跪下去。
她緊緊握著手機,嘴唇顫抖著問:“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會這樣……”
韓承羽的聲音也充滿了焦急和擔憂:“今天上午的事,人救上來後就一直昏迷不醒,而且他碰巧來了敏感期,crush為他注射過抑制劑了,暫時緩解了。”
她心急如焚並沒有問哪個醫院,但即使不問她也知道是哪。
“我現在過去。”喬與歌的身體像是剛被凌遲過,痛的幾乎要站不穩,她抬手攔下一輛車:“oER醫院。”
司機師傅的車技相當了得,僅僅只用了不到半小時就將車子穩穩的停到了oER醫院門口。
她下了車,瘋了一樣的跑進醫院,乘著電梯上了醫院的VIp層。
她剛一出電梯,就看到了電梯旁等著她的韓承羽。
“小羽毛他在哪一間?”她一邊問一邊向裡面走,不想耽誤一秒鐘的時間。
韓承羽卻拽住她,眼神有些擔憂的看著她說:“四姐,姜媽和喬爸還有 大哥他們也剛到,他們現在在南一的病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