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重要的吧。”
我略帶幾分遺憾:“是啊,想當初撿到它時還是小小一隻,我天天餵養它,好不容易養得肥肥的,可以吃了,卻不見了,真是遺憾啊。”
雲裳的臉頓時黑了:“你當初救它回家,就是為了吃它?”
我很認真的點頭:“是啊。”
雲裳的臉色又變了變,最終拂袖便走,我抱著那隻鳥兒站在那兒,看著他走遠的影子,嘀咕道:“情緒變化那麼大,人格分裂呀。”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聽到了一聲輕笑。
……
004:為我撫琴的,究竟是長離,還是雲裳
晚上,我找到了在桃花樹下喝酒的雲裳。
“謝謝你。”我站在花樹下對他說道。
雲裳懶懶的說:“你喜歡便好。”
“對不起。”雲裳在桃花樹上詫異的看著我,我也不明白我為何這麼說。
也許我的心裡一直覺得愧疚於他吧,他對我如此用心,我卻總是當作不知道。
我對上雲裳的眼,誠摯的說道:“對不起。”
雲裳從桃花樹下跳下,紅色衣鞅飄下,帶起幾朵桃花落下:“傻瓜,你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
雲裳的眼不復往日的清明,蒙上了一層薄霧,大約是醉了的緣故。
雲裳抱起桃花樹下的琴,一曲《桃夭》從他的指間瀉出,穿越時間和空間的距離,我彷彿看見十里桃林中靜坐著一個白衣男子在花樹下撫琴,水墨勾勒的臉龐,姣好如處子,美得不真實。
隨著他的琴音,一個宮裝少女踏歌而舞。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一曲終了,兩人相視而笑,許多情意,皆在不言中。
隨著雲裳的琴聲,我輕舒衣袖,翩翩起舞,零落的花瓣在衣袖上流連片刻又終歸泥土。
我踏著熟悉而陌生的舞步,隔著桃花零落如雨,為我撫琴的是那個淡泊如水的長離還是那炙豔如火的雲裳?
在曲終之時,我閉上了眼,不去看那桃花樹下,為我撫琴的男子。
靜默在我們中間蔓延,許久,雲裳的聲音有些沙啞:“你這舞是跳給我看的,還是跳給他看的?”
雲裳的桃花眼裡帶著濃濃情意,我卻別開了眼。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我如初生的嬰兒般慵懂,雲裳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人,對於來歷不明的我,雲裳對我超乎意料的好。
雲裳,你對我的感情我何嘗不知道呢?但是雲裳你可知道,我捨棄了輪迴,只為等待一個人。
我不自覺的摸上了手腕上的那道傷疤,重生後這道傷疤始終沒有消失。
那之後,我們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但總覺得有些東西始終是回不了從前,有什麼在我與他之間蔓延。
五月初五端午節,天氣十分好,雲裳說準備帶我出門轉轉,省得在家裡悶壞了。
但我表示我現在不是人類,連我自己都不清楚該如何定義自己的身份,怕走在大街上被那些高僧發現,給收了去。
雲裳聽到我的話,笑道:“沒關係,鳳尾琴傳說為鳳君棲息過的梧桐木所制,是上古名琴,你棲在鳳尾琴中這麼些年,得它靈氣所養,一般人不會發現的。”
聽到他的話,我才放下心來,安心的與他一起到街上玩。
我自幼生於深宮之中,只偷偷跑出來那麼幾回,所以對街上的那些東西很是好奇。
雲裳看著東跑西竄的我,緊緊抓著我的手腕,十分懊悔:“早知道你這麼貪玩就不帶你出來了。”
我朝他吐了吐舌頭,心想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的出來,怎麼也要玩個夠。
雲裳有些無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