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抬價二百五十金幣,到後面一次抬價二百金幣,再後來一次抬價一百五金幣,慢慢的人們的口氣哦越來越小,而現在一千五百金幣,已經讓大家糾結了起來。
“一千六百金幣。”就在張震以為第一瓶會以這樣的價格賣出時,身邊的巴特薩拉突然開口道,她手指攥的緊緊的,雖然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淡定儒雅,似乎對這個價格絲毫沒有不適感,可是她攥緊的拳頭和微微發抖的手,已經洩露了她渾身上下的不舒適感覺,孃的,這個價格實在讓她舒適不起來了。
扎克力點了點頭,視線在巴特薩拉身上看了看,巴特薩拉朝著扎克力一笑,咬著牙開始緊張的等待。
“一千六百金幣一次……一千六百金幣兩次……一千六百金幣三次……”扎克力最後一拍桌子,“第一瓶易容劑,賣給藥劑師公會的巴特薩拉女士。”
巴特薩拉舒口氣,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包裹,裡面放著自己的通用金卡,這樣一下,她一年多的收入就沒了。雖然藥劑師公會很賺錢,但是買一瓶這樣的藥劑,卻也是傷筋動骨啊。
張震扭頭朝著巴特薩拉笑笑,“恭喜。”
巴特薩拉點了點頭,有些驕傲的抬了抬下巴,一千六百金幣,可不是誰都拿的出的。在張震這個小少年面前,巴特薩拉更有了無窮的優越感,這個少年過來參加藥劑拍賣會,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資格,不過既然來了,他也可以見見世面,讓他知道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大筆資金,什麼是真正的拍賣會。
巴特薩拉想到此,表情裡的優越感更勝,帶著種看晚輩的憐惜憐憫之情,瞄著愷撒。
張震自然見到了巴特薩拉的表情,不過想到巴特薩拉那些錢都進入了自己的金卡了,他就又繼續帶著點崇拜的看著巴特薩拉,極大程度的成全了巴特薩拉的情緒需求。
而在身後的板子上記錄下一瓶藥劑,以及它的價格和買主後,扎克力鼓了鼓掌,繼續道:“第一瓶藥劑為什麼的拍賣會拉了頭彩,而接下來,是第二批藥劑的拍賣開始。”扎克力笑了笑,用溫和的聲音,道出慘絕人寰的一個數字:“第二瓶藥劑,底價一千四百金幣。”
一票的倒抽氣聲,讓整個會場都變得壓抑起來。
只有已經買了一瓶藥劑的巴特薩拉臉上露出了安詳的笑容——她真是有先見,第一瓶藥劑,是下死了心一定要買的,以後只會越來越貴,這才是拍賣會的精髓啊。
“一千四百五十金幣。”第一個開價的是仍然是附魔師公會的會長湯尼,湯尼的背影緊繃著,張震能感覺到對方的心情,缺錢,卻也想為自己掙得一個榮譽,一個寶物。
“一千五百金幣。”前方突然傳來一個男低音,聽聲音,便可判斷其十足底氣。強悍的氣息都蘊在強調和語氣裡,將這一個數字唸的鏗鏘有力。
“這是冒險者公會會長德邁先生,雖然看起來白白胖胖的,但是卻是個實實在在的硬漢,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創造過奇蹟的。”克利夫用下巴上的山羊鬍須指了指前面說話喊價的德邁先生,語氣裡倒也有不少的尊敬。
張震點了點頭,冒險者公會,這裡面藏龍臥虎,能做冒險者們的老大的人,想來也是個強悍的傢伙。
克利夫想了想又繼續道:“德邁先生絕對有角逐一瓶藥劑的實力,他的資金,雖然沒有人知道個大概的數字,但是顯然少不了。冒險者公會其實就是一個做雜工的賺錢的地方。他統領了打量的冒險者,每個月所賺到的錢,實在應該是很大一筆數字的。”
張震恩了一聲,“一共有十幾瓶藥劑,大部分都想買到,並不難,只是誰是大部分人,很難說。後面的拍賣,很可能不是藥劑沒有了,而是大家沒有這麼多錢了……”張震想了想,又笑道:“到後面,一瓶大概要賣兩千金幣以上了……”
兩千金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