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應該是布木布泰才對!”紇顏氏不服的又頂了一句:“若那種事發生在布木布泰身上,她能比哈日珠拉更會反抗!”
“布木布泰至少不會這麼一走了之!”
“不走怎麼辦?您打算真的把女兒嫁給大汗還是怎的?”
“事情還沒一撇呢!你怎知大汗一定會要她?”
“這不明擺著呢吧?否則哪來的那些傳言!”
眼看一對恩愛多年的夫妻說著說著就要爭吵起來,烏克善卻在這時帶回了搜尋的訊息,布木布泰緊緊的跟著這個哥哥,也不知是在打什麼主意。
“哈日珠拉的下落有了?”塞桑一見兒子,劈頭就問。
“沒有!搜尋一直到了百里之外。也沒發現玉兒的蹤跡!”烏克善心情沮喪,更憂心如焚:“阿布!有沒有可能,玉兒是遭了劫持?落入敵手?”
塞桑一怔,烏克善可是訓練有素的勇士,撒出去的人手,也多是追蹤的好手,怎麼可能會搜尋不到三名女孩子的去向?
“誰、誰會劫持一個小女孩子?”紇顏氏卻聽得大驚,慌忙追問。
“額吉,玉兒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子,她是得了仁波切十六字真言,命格貴不可言的人!”烏克善一面回答,一面轉頭向塞桑望去,希望父親能拿個主意。
塞桑皺著眉頭沉吟不已:“哈日珠拉不是有留信麼?如果她是遭人劫擄,不應該有時間寫什麼字條,而且她的房間佈置整齊,絲毫不亂……”
“阿布!”布木布泰忽然從烏克善身後轉出來,大眼睛裡閃著慧黠的光芒,出聲道:“額格其前天不是剛從姑姑那兒拿到了建州的關憑麼?我想,額格其應該是去了建州才對!”
“建州?”塞桑同烏克善俱是眼前一亮,塞桑忙望住了布木布泰:“你是說,哈日珠拉私自去了建州投奔她姑父?”
布木布泰嘻嘻一笑:“女兒確是這麼想的,也不知對不對!”
紇顏氏不解:“她要真是想去建州,為何不能跟姑姑一起走。偏要自己去啊?”
這個問題問倒了布木布泰,一怔之後,才道:“女兒……女兒只是想,額格其既然問姑姑拿了建州的關憑,就不會不加以利用,或許,額格其是害怕大汗的使者提前來到吧?”
“不管怎麼樣!這也算個線索,烏克善,趕緊加強東面道上的搜尋!”塞桑對布木布泰的分析深以為然,轉頭吩咐兒子。
烏克善應聲剛要出去安排,布木布泰卻喊了一聲:“阿剌等等!”
“布木布泰。你不要再跟來了,阿剌真的很忙!”烏克善無奈的回頭望著她。
“不是!”布木布泰忙道:“我是說,阿剌您不要只顧著往東搜尋,如果我是額格其,我就不會直接往東走,而是會先往南繞一大截路,所以,阿剌也要注意南邊才行!”
“有道理!”塞桑欣賞的望了布木布泰一眼,對烏克善點點頭。
“我知道了!”烏克善會意,快步離去。
“阿布!姑姑那裡,是不是應該稟告一下,如果額格其真到了建州,只怕還得麻煩姑姑留意她的行蹤,照應則個!”布木布泰又開口提議。
“沒錯!那麼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吧!”塞桑面露笑容,慈愛的看著布木布泰。
“是!阿布!”布木布泰眨眨大眼睛,興沖沖答應下來,也轉身出了宮帳。
“這孩子!額格其不見了,她好像還挺高興似的!”紇顏氏瞪眼望著小女兒的背影。
“她還是個孩子嘛!難得就有這份細膩周全的心思,真是很不錯!”塞桑不一樣,眼裡全是對小女兒的欣賞和喜愛。
紇顏氏的憂心絲毫沒有減少,愁容滿面的望著塞桑問:“這件事,您得說明白了!就算把哈日珠拉找回來,又怎麼樣?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