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往這個方向辦死。”
“啊?”旁邊“聰明”的警員很想吐槽:這樣就結案?這難道不是更武斷?
朱武似是看出他們的疑惑,冷聲道:“首長要你這麼辦,就要這麼辦?躺在手術室裡面的,和坐在手術室外面的,都是特種兵團要的人,你們只要守著就好,其餘的問都不要問。”
特種兵團要的人?
朱武出身名聲轟動的藍箭特種兵的獵狼分隊,身上背的軍功章來到警界已是屈就。他現在說是特種兵的事,這兩位n市警察登時不敢造次。
“是,首長!”
“嗯,散吧!”聶皓天轉過身,走出樓梯后角。長長的走廊裡,繞過牆壁,林微坐在椅子上,還沾著血的雙手拽著裙角,紅腫的眼睛迷茫的張著,像無家可歸的小白兔,又像被人遺棄的小鹿。
他會心痛,即使她是為了別人而迷茫,他還是會感覺到心痛。
這顆心,從不受自己控制,是最讓他無可奈何的事。
手術室的門開啟,像個雕像一樣的林微飈的站了起來,她撲上前去,車床上躺著臉色蒼白的還在昏睡中的狂訊。
她在電梯旁邊握著他的手,輕輕的伏近,捱上他的身體,她在他的耳邊流著淚說:“你醒醒,只要你醒過來,我聽你的話,和你在一起,永遠的在一起!我什麼都不要,聶皓天……”她停了停,又再哭泣著:“我誰都不要,我只要你了。從前是我不對,今天開始,你要我死我就死,要我生,我就生……你去哪裡,我都陪著你。”
車床上的男人聽不到她的誓言,隱在牆角的男人卻聽得清清楚楚。
早就知道的:她誰都不要,只要和狂訊永遠的在一起!
“老大。”朱武打斷他的思緒。
他苦笑看著朱武,笑得似哭,卻還是笑:“小武,我居然有挫敗感,那麼強烈的挫敗感。我對她曾經付出這麼多,她的心卻還是牽掛著另一個男人。我輸了,徹底的。”
“你也知道,她不是238。”
“是啊,她不是238,我竟然也曾經奢望過:她已經愛上了我!我於她來說,總和別人有些不同。”
卻原來,只是個笑話!他和她的纏夾不清,應該來個徹底的了斷。
你為情所困太久了,聶皓天,別忘記了你的真正使命!從今天起,他輕裝前行。
軍區外,今天舉行了隆重的歡迎儀式,退休上將趙長虎蒞臨軍區視察,雖指示不作鋪張,但是歡迎的儀式還是很隆重。
軍中的人,誰不知道,趙長虎曾經主管三軍的威名?更不會不知道,他雖大權放手,但他的外孫卻是軍中光芒萬丈的太陽?
政委帶著大隊人馬過來,齊齊的向趙長虎敬軍禮,趙長虎笑呵呵的:“免了。都是自己人,俗禮能減則減。”
“是,老首長平易近人。”政委也笑呵呵的和他握手。趙長虎還沒當一一的時候,政委曾經在趙長虎的手下當過小兵,因為這一點點同袍的交情,政委這些年可沒少了吹噓。
行政樓前,n市軍團的軍長和警局局長並排站在一起。
“趙長虎明明退休了,這次卻如此高調的來到n市,難道他這副老骨頭,還敢有所圖謀?”
“他不圖謀?即使他在棺材裡躺著,鬼魂也都要為聶皓天謀利益。”
“為孫死為孫亡,為孫大發老人狂。”
“你還有興致吟詩?”軍長斜眼睥著局長:“徐偉信允諾,能在n市除掉聶皓天,但結果呢,自己躺在醫院裡半死不活。你還這麼有雅興?”
“徐爺利用一個女人把聶皓天引過來。我們要是讓姓聶的來得輕鬆,走得容易,徐爺真的會瞧我們不起的。”
軍長的辦公室樓層很高,政委帶著趙長虎在樓下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