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的心上人是拿來崇拜的,不是拿來蹂躪的。剛才劉教官公佈了:明天各大軍區領導會來我們兵團觀摩、視察,重點檢視我們新兵訓練。”
“啊?這有什麼好激動的?”
“為了明天的檢閱,今天休息半天,下午不用訓練。而且跳傘啊,明天的訓練專案是跳傘啊。”
“跳跳跳、傘……傘……傘”
鄭春花同學完全沒發覺238抖得失真的聲音,繼續憧憬著:“天高海闊,一躍而下,大地盡在腳下。那突然壓上胸中的窒息感,那下落過程中的刺激。驚險和挑戰性、勇敢者的運動、軍人的嚮往,238,你難道沒受過跳傘方面的訓練?”
“受過,當然受過。”林微語無倫次的不甘示弱,但腳卻挨著門邊想要逃離。
跳傘?專業訓練?就她這樣的還能跳傘嗎?她畏高啊,好不好?
雖然她沒嬌氣到站在高處會頭暈、望著高空會膽怯,但是,要她在幾千米的高空往下跳,她是絕對做不到的。
又得走在做逃兵的路上嗎?
林微坐立不安,鄭春花還在變本加厲的描述跳傘的驚險刺激。她實在受不了,出去踱步。
新兵宿舍區其實離總部相當的遠,但她踱著踱著卻還是走到了總部前面的空曠廣場上。天空晴空萬里,她明天得飛到藍天下,向下一躍,以身殉國?
她本來應該在“安和堂”和師弟們一起打牌鬥地主的,到底是怎麼淪落到要從天空跳下、自動找死的地步?
“都是那天殺的聶禽獸……”她指著天空罵,身後的髮尾卻被人往回扯:“又說我壞話?”
“喂,放手。”她正在氣頭上,聽得聶皓天的聲音,登時一腳往後踢,他向後退了一步,手卻還扯著她的髮尾一拖,她頭皮一痛,整個人便倒在他的懷裡。
他把她鎖在懷裡緊緊的:“怎麼?以下犯上,攻擊首長?”
“禽獸首長。”
“再禽獸,還是你首長。”他把她的頭挾到肩膀與肘窩之間,半拖著往前走。她頭被挾在他的胳膊肘下,吱吱喳喳的叫嚷:“你就不怕有人看見?”
“怕。”
他說怕,卻反而把她打橫摟著,以極快的速度奔到側邊空寂的走廊處。現在是午休時間,總部沒人,但卻還是把林微驚出一身冷汗,她惱怒的用手捶他:“放開,放我下來……”
他不但不把她放開,還把她抱到總部大樓後面的林蔭處,他的黑色越野車停在裡側,他利落的把她推進車子裡,她頂著門想出去,他卻坐到駕駛座上,把她往回一扯圏在自己懷裡:“別鬧。”
“綁架啊,禽獸首長要殺人啊……”她大聲的吼叫著,但車門卻關得很死,他冷冷的嗓子:“知道這是什麼車嗎?”
“首長專車?”她挨著車窗,發現他的眼神有一種將瀉的黑潮,她不自覺的把語聲收細。
他湊近到她的面前,狠狠地:“這是特製的軍事越野車,隔音防彈防火。”
“綁架勒索、殺人碎屍必備良車?”
“對,讓你看不見明天太陽昇起。”他緊緊的挨近她,剛剛看著很凌厲的男人抿了抿唇,那眼神兒裡全是壞笑的調戲樣。
“切,我每天都看不見太陽怎麼升起。”她受不了他那拽拽的樣子,臉皮被他呵來的氣逗惹得像被火燒著了一般。
“喂,放手啊……”嬌嬌的嗓音卻導致自己的手腳被男人禁錮得更緊,沒辦法,她只能一口咬向他的鼻子,他本能一閃,卻恰恰把自己的嘴巴送上,唇瓣突然相貼,他握她手腕的力度突然加重,向下一壓,與她貼著一起靠向椅背……
他奶奶的,又親上了!林微真是想把這個禽獸給切了。必須切啊,明天就得切。這一來二往好好的,他居然就能壓上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