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網收網,滴水不漏,雖然說再一次讓趙春孟跑了,但搶回半月前被“gd”奪走的軍用機密,卻還是大功一件。
按理說,聶首長立下大功,心花怒放的應該去和正蜜運的女朋友郎情妾意。但他今天居然把陸曉和劉春華拖來打桌球。
打桌球就打桌球吧,居然局局都不讓別人贏,還一直贏到太陽西沉,也不放人吃飯,這讓陸曉倆哥們恨不得想一球杆拍壞他。
“老大,你今晚不用喂妻慰岳母?”
“吵了。”聶皓天就連說吵架都說得字正腔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談“今天的白菜清炒還是爆炒”這種小事。
“搞不定女人來搞我們?哼,沒義氣。”陸曉撐著球杆一臉壞笑:“哄女人,老大你經驗尚淺啊。”
聶皓天拿著球杆轉了個圈,眯了眼桌面上的白球,雖然內心鬱悶但還是死要面子的端著臉:“哼,要哄?笑話。”
“切,再過12小時,林微還不聽你電話,我就不信你不哄?”陸曉藐視回去。
這熱戀期的小心思,騙得了劉春華可騙不了他陸曉。
自打聶皓天在南山一刀射向趙春孟,把未來丈母孃嚇暈之後,林微已經上綱上線和聶首長鬧了兩天了。聶皓天能淡定得完全沒有想法?
切……
劉春華沒有陸曉那麼腹黑,作為238曾經的師父,徒兒這般不識大體讓他有點慚愧:“真是的。238吃了3個月軍營的飯,怎麼還這麼不識輕重?老大生死關頭,不費一兵一卒,不但搶回了國家的損失,還保全了紀女士的性命,她怎麼不欣賞不感恩?唉。”
“切,她是238嗎?她是林微女朋友啊!”
“這有區別嗎?”
“這裡區別就大了。”陸曉睥著劉春華,極不屑地:“你這個連女人小手都沒拖過的,沒資格發言,面壁去。”
聶皓天皺著眉頭捅了捅陸曉:“說重點。”
“重點就是:沒拿她媽當你媽。”
陸曉不愧是炮與槍齊打的特種兵啊,分析得一針見血。林微和聶首長鬧來鬧去,還不就是這個意思嘛。
反正你就是不緊張我媽媽,反正你不緊張我媽媽就是不緊張我,反正你不緊張我就是不夠愛我……
看老大一籌莫展的推杆,大有把捅球進行到底的架勢,心急想吃飯的劉春華趕快讓陸曉支招:“小陸,你經驗豐富,給老大出點主意。”
“哎喲,哄女人我哪有主意?本少爺都是讓女人哄的。”瞟了一眼側邊立得比球杆還直的聶皓天,陸曉總算良心發現:“這哄女人,說來說去就兩個字:要麼軟,要麼硬!”
“軟又如何?硬又怎樣?”
“軟:就是曬浪漫曬浪費。老大你今晚吃完飯後,車尾拉一箱玫瑰花,到她樓下拉三個小時小提琴,哄她下樓,再給她送一條珠光寶氣,小美人立馬轉顏狂笑。”
聶皓天瞪得他很無語:“你認為,我會做這些嗎?”
劉春華捅著陸曉,很善解人意地:“是啊,盡出餿主意,老大有錢買玫瑰,但是不會拉小提琴啊。”
“華哥你真聰明。但是,我們總不能在人家樓下襬一臺鋼琴啊,哈哈哈……”想像著老大服軟到林微樓下求饒的場面,兩個摟著笑得前俯後仰。
笑得脫氣的劉春華繼續唱雙簧:“那來硬的呢?”
“硬,複雜的說就是:吃完飯後,把她推倒、強吻、上床、硬橋硬馬。簡單的說就是:吃完飯後,馬上睡她。”
“……”聶皓天胸口中“嘭”的一聲像被擊中。
唉,“睡238”,難度係數相當於體操界的托馬斯全旋980度,跳水界的空中翻騰轉體15周,足球界的中國贏巴西啊。
看著聶皓天手上球杆